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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奴才永远奴才
 “才没有,他们都丑死了,而且面黄肌瘦,恐怕连你还不如“穆清研心直口快,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急忙道歉道:“相公,妾身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她越解释越长白,很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相公对自己这么好,若不是相公扶持,娘家的产业,早就被人蚕食殆尽,可自己却拿相公和身份卑微的黑奴相比,简直忘恩负义,不知廉

 没想到卢山却摆了摆手,大度的说道:“娘子不必自责,自己的身体我自已知道,今后恐怕都没法行人事。”

 “我也有想过放你离去,可我太爱你了,每次想到咱们相恋时美好的时光,我有舍不得放手!”“所以,我想我该大度一点,允许你找个男人,足你的生理需求。”

 “但绝对不许足我,不然我会很伤心地!”穆清研惊讶又怜惜的看着丈夫,丈夫的爱,她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也许是爱到极致,即使允许子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想放手。情到深处,她蓦地扑进丈夫的怀里,感激道:“相公!你真好,无论发生什么,我穆清研这辈子都不会负你!”

 “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卢山拍了拍子的后辈,温柔道:“好啦好啦!说这些干嘛!给为夫说说,刚才挑的怎么样了?”穆清研的侨联倏地一红,羞怯道:“都说了,人家才没有选他们。”

 “哦!难道他们都不如娘子的法眼?”卢山故作狐疑道。穆清研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害羞道:“相公!夜深了,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巴。”

 卢山又看了一眼街上的几个黑奴乞丐,确实面黄肌瘦,形容枯搞,和自己温雅贤淑,落落大方的子,犹如云泥之别,根本配不上。

 “行!咱们回去睡觉“说罢,卢山抱起子,纵身一跃,朝着天上人间极速而去,等他们离开后,不远处一道阴影,如同鬼魅一般,朝着绿竹居飘去。

 回到天上人间的总统套房,虽然已经临近半夜,夫俩望着纹饰精美的穹顶,怎么也睡不着,忽然,隔壁又隐隐约约传来,断断续续的靡之音。穆清研连忙拿被子捂住耳朵,卢山却不以为然道:“娘子!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咋还害羞成这样?”

 “恶心!“穆清研哗了一口,继续装作舵鸟。见状,卢山忽然想到一个恶的念头,他趴在子身上,狠琐的笑道:“娘子!要不咱们去偷看如何?”

 “哎呀!你真恶心!“穆清研羞怒的瞪着丈夫,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要脸?竟然还想偷看别人房事!“嘿嘿!反正咱们又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事儿做吧?”

 “再说,以咱两的境界,只要他们不是绝世高手,根本不会发现我们“卢山继续循循善道。

 “我…我不去,要去你去“穆清研依旧不肯,其实,不是她不想,实在是,哪又子和丈夫一起,偷看别人行房?太无了叩巴!

 见子口是心非的样子,卢山也不惯着她,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你要死啦!讨厌!“穆清研又羞又急,又无可奈何,只好任由丈夫抱着她,来到一扇门窗。

 此时,隔壁房间内,一个浑身泛着书卷气息的男子,背着一个浑身赤,气质优雅的妇人,正被黑熊般壮实的黑奴

 如果叶飞在场的话,肯定会认得这名男子,正是昨晚故意让他看到自己献母的男子,他叫肖安,是黄石城一座私塾的教书先生,只从昨晚被叶飞刺后,心底的绿帽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回家后,他便急不可耐的找母亲摊牌。没想到正如他所想,母亲正的媚黑娘,自从第一次和黑奴好过后,便策底爱上和黑奴配。

 但又怕亲儿子知道,自已是个下的女人,恼羞成怒下离她而去,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还得靠儿子养老,儿子要是不认她,以后老了谁养他?

 所以,她一直尽量掩饰,努力扮演一个好母亲,然纸终究包不住火,没想到儿子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一些端倪。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昨晚儿子竟然告诉她,自己是个绿帽奴,希望她以后和黑爹偷情时,能伺候母亲和黑爹配,把事情说清楚后,母子俩的心结顿时打开。

 并且相约到天上人间一次。卢山将子放到一边,手指粘了点口水,轻轻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顿时,房间内的场景历历在目。肖安背着四十出头母亲,一边走一边承受黑奴的冲击。

 由于常年读书缺乏锻炼,黑奴强悍的冲击,将母子俩撞的东倒西歪,但肖安依旧努力控制着,以前只是幻想着献母,自的时候就得要死。现在梦想成真,听着母亲销魂的叫声,肖安只觉头皮发麻,飘飘仙。

 “娘!孩儿以前作梦都想背着您给黑爹,今天终于如愿了!”“我能感觉到,黑爹的大巴真大,每一次进来时,娘的肚子都会鼓起来!”

 “娘!黑爹是不是进您的子了?是不是要在里面下种?”“要是娘能怀上黑爹的野种,那就太好了!”“作为娘的独子,没能见到娘亲大腹便便的样子,实属孩儿一声的遗憾!”

 “若娘亲能怀上黑爹的野种,那是多么美妙的画面!肯定美死了!”卢山夫妇掀着股,面红耳赤的看着房间内的戏,目不转睛。

 听到肖安大逆不道的言论,穆清研羞愤不已,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会冲进去,一巴掌劈死这畜生,可现在,除了感觉一丝丝愤怒外,身下的全是兴奋。

 她原以为,丈夫献已经够奇葩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儿子献母!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赶紧毁灭吧!

 想是这样想,可身体却很诚实,夫俩静静看着房间里的戏,就像惜懂无知的少男少女,在偷学大人行房。房间内,大,茶几,餐桌,椅子,地毯,都留下过肖安母子,以及他们黑爹的痕迹。

 正常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那黑奴弹尽粮绝,才不得不疲惫的睡下。卢山夫妇悄悄地返回房间,躺在大上,四目相对,好似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了许久,卢山温柔的将子揽进怀里,柔声道:“娘子,无论发生,我会永远爱你!”穆清研看着丈夫俊俏的脸庞,俏脸绯红,懦懦道:“只要夫君不弃,妾身将一生追随相公,无论相公有什么过分要求,妾身都会尽力足,那怕…那怕…”穆清研现在已经确认丈夫的心意。

 只是,那种事太羞人了,她实在说不出口。卢山却迫不及待,抢先狠琐道:“我知道娘子的意思,改明儿有空,我就是去奴隶市场,给娘子挑一个身强体壮,那玩意儿跟驴屈一样的黑爹!”

 “哎呀!讨厌!什么黑爹不黑爹,奴才永远是奴才,咱们是主人,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主次之分还是要遵循!“穆清研义正言辞的纠正道,听后,卢山不呵呵笑道:“好好好!希望以后娘子被大黑屈的神魂颠倒时,还能记住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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