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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停留一朵花上
 小腹间的火热还在向全身蔓延,并且像有一把锁锁住了丹田气脉的动,让房晴初无法自如地使用虎走心法。

 大晦禅师的欢喜佛纹是有点强悍的,房晴初太托大,被直接在小腹这样的要害部位刻上了纹,还是最接近气脉输出的丹田位置,小虽然软了,但女人还没分泌出,所以大晦禅师的还只是在外层蹭,一时半会还不进去。

 禅师低头,想吐口唾沫在手上,抹到巴上,无奈两只手都被房晴初扣住,这女人力气还大,他挣脱不开。没办法两人只好僵持在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禅师继续用研磨房晴初的外部位。

 “你早晚会的,等了老衲就进去,狠狠地你,小婊子,敢我?现在还狂不狂了?”房晴初只是望着禅师,那眼神如在看一个可怜的老乞丐。

 禅师想用双腿分开房晴初的腿,但女人的双腿如同钢铁一样,纹丝不动。欢喜佛纹只能化解与道外侧的防卫,并不能直接抹除女人的力气。

 看来这个女人的意志相当顽强,红丸和纹都不会消解她的斗志。大晦禅师顶了几顶,勉强把入了道内一小半,纵然是挤进去了一点。

 虽然只有短短一部分,但也算入了,只是无奈女人里面没有反应,还很干涸,头硬要前进就会痛了。无所谓,大晦禅师的就享受这半厘米的入,他不信女人被男人这样在口顶入,能一直没反应的。

 房晴初确实感觉了,男人的生殖器在自己的器入口处徘徊,原来这就是男女做感觉的吗?

 大晦禅师顶得额头都冒汗了,但还是无法前进更多,女人的双手就像两只大钳牢牢固定他的身体,他只能用身的一点点盈余,反复耸动,顶入大。“真丑陋,只为了那么一点愉悦,你就违背信奉的佛法,做这等卑之事么?”

 “一点愉悦?瞧你这样,根本就没尝过爱的快乐,怎么知道你就能抵抗?评论别人时高高在上,真轮到自己未必就能怎么样了,指不定也像条母狗一样求男人

 有本事让老衲进去,好好你一次,你享受过高了,再来评价子丑寅卯?”大晦禅师气吁吁地说道。没想到种上纹了,这个女人还一副高冷,为什么啊…应该要发情了才对啊。

 “你真可悲。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房晴初的口泛起一道绿光,这不是来自丹田的气脉,而是她从小修炼,蕴藏在心脉中虎走之力。

 “翡翠心境”守护着她的精神领域,不受红丸,欢喜佛纹这些法的侵扰,同时,大晦禅师感受到一团清凉的火焰从房晴初的双手传递到自己身上。

 禅师感觉到这股洁净的力量与自己身上的密宗之力刚好相反,这是你死我活的心法对抗,只要能服住这股力量,必定能进这女道姑的紧里。

 大晦禅师也运行全身气脉,全力相抗,他不信小腹丹田被欢喜佛锁住的小丫头能对抗自己几十年的之力。“清凉心炎”在灼烧着他的灵魂。“唔…好烫啊!好痛,是什么东西?”老和尚惊恐起来。

 “燃尽世间污秽的神圣火焰!”面对正义之火,大晦禅师怯战了,他感受到了属上的克制,自古不胜正,就如圣光会克制一切的恶,这团火焰将直接燃灭他的精神意识,净化他的灵魂。

 老和尚停止顶耸,而是试图挣脱女掌门的双手,他想逃了。这场斗法是他输了,但是法术被克制,在体力量上这老和尚更是毫无还手之力。房晴初牢牢锁住他的身体,根本逃不的。

 “不要啊!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啊!”禅师毫无大宗师之风,直接求饶,但虎走观年轻掌门不是心软之辈,深知除恶务尽的道理。大晦禅师的青龙大直接软掉。

 他拼命挣扎,但毫无卵用,被清凉的火炎燃烧到内心深处。老僧肮脏无比的内心就是翡翠之火的最佳燃料,可怜的老和尚又没有老祖身的本事,被房晴初锁住身体只能被翡翠火强制燃烧殆尽。

 这真是不成反被。足足燃烧了十分钟之久,清凉心炎才终于停歇。房晴初挪开大晦禅师,自己用手指挑起内,轻轻穿好,她来做女的本意是体会人间,用来对抗老祖的百般诡计,没想到却收获颇丰,有意外收获,之前把老祖烧得离客体外逃,今天更是把这个明安寺的僧彻底“消灭”了。

 大晦禅师俯身软绵绵地趴在上,像过去那些被他摧残过的无辜少女一样轻轻颤抖着身体,原本被之力加持的大青龙已不复存在,变成一条软趴趴的小青蛇,并且再也不能重振雄风了。

 老和尚坐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类似一晚上了7次的后的感觉,像是身体的华都被走了。

 大晦禅师的脸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一张老脸上丘壑纵横,没了之前的富态油腻。房晴初的翡翠之火烧掉了他三十年走火入魔的修为,把他的元气全部耗尽了。禅师如同老人一样哆哆嗦嗦穿好衣,嘴里轻声咒骂着,又不敢让对方听到。

 “我跟你没完,这笔账早晚老子要收回来的。”房晴初没理他,她感觉小腹处还火辣辣的,她心中一凛,跑去镜子前,开衣服,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多了一道纹,那是欢喜佛坐抱住一妙龄女子媾的图案。房晴初又试了试,不行,这道纹锁住了下丹田的气脉。

 而下丹田是全身气脉的中转站,这处被封,大部分气脉都走不顺了,她就只能依靠“翡翠心境”里蕴藏的力量。

 “哈哈…老子的纹是解不掉的,去和男人吧,高三次才会真正消去,但是经历过高的你还会是原来的你么?尝到爱的美妙滋味,你还会大言不惭地教导别人吗?你还太啦,什么都不懂,臭小道姑。”

 大晦禅师坐在上,有气无力,只一双眼睛还出仅剩的,恶狠狠地诅咒着房晴初。房晴初没有理睬他,几乎是没收了作案工具,这个僧已经无法再做恶了。房晴初离开了酒店房间。

 老和尚一个人坐在上,过了许久,才放声大哭起来“没了,不行了,再也不了姑娘了…呜…呜。”

 ***有多少人见过凌晨四点的天藏山?很少,很少,此刻山野静谧,天际从幽蓝慢慢转向鱼肚白。天地正享受着每最深的宁静。

 虎走观沉睡在天藏山的阴影里,这座古老道观的一砖一瓦如往日一样感应大山缓慢的吐息,就如大海里的贝壳会感应到汐一样。

 它们与大山早已经融为一体。四点大约是万物睡将醒之际,在古代这个时辰是两军战夜袭成功率最高的时间段。

 老祖约是从两晋时期就有了自我意识,所以他的战术也有着古代战争的深深烙印,那只负载着老祖魂体的翅公此时就收起翅膀,停留在一朵花上,在夜里中静静观察着百米之外虎走道观的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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