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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这么奇怪动物
 房晴初却相信了,她也在期待着一件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发生。全身都绷紧了,在等待一个解的刹那,那个刹那就是高,房晴初不需要切身经历过,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今晚会如此发生。

 秦武丑终于不对他而言香甜可口的小眼,他直起身板,跪坐在房晴初身后,将蓄势待发斜45度的高直指菊门。

 “小晴掌门,放松一点,你的眼很紧,绷太紧的话,我进不去,进去了也容易伤你,松开一点放我进去,放轻松,交给我就行。”秦武丑一边往上抹润滑,一边指挥房晴初别紧张。

 “我,我知道了…”房晴初实在是晕的,男女之事,最终是谷道这个地方?之前那些嫖客都搞错了?汤国富也搞错了?可他都60多岁了,号称有过很多女人,他不会搞错吧。祁野真是个怪人。

 房晴初试着让菊门松弛下来,她感觉到祁野在身后做着努力,那男人的子正在试图捅进来,上涂了很多润滑,有点凉飕飕的。

 “哦…真紧,松开…再松开一点…”秦武丑之前过两个女人的眼,一个前女友,一个前,女人的都很紧,但房晴初是她们中最紧的,紧上紧。

 她多年习武,盆底肌极其发达,使她的绷紧了堪比钢筋混凝土防空,想想那些可怜的嫖客,连她的不进去,更遑论了。房晴初最大程度让菊眼松弛下来,秦武丑头前端已经挤了进去。

 秦武丑用手指拨开她眼处的褶子,又往里挤了一坨明安寺特产的润滑进去,超级润滑。阿弥陀佛…感谢明安寺!

 明安寺生产的一系列情产品都很好用。今晚这一整瓶都快用光了。秦武丑双手扒住房晴初两瓣股蛋子,用力往外一分,同时往里一顶,借着滑溜溜的润滑直接顶了进去!

 “啊…”房晴初大声叫了出来,身体往前一怂。从小到大,这姑娘从没有像这样惨叫过,小时候练武被打痛了或者犯了错被师父责罚,她都很少眼泪。

 成为虎走观掌门后,更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房晴初性格如此,再加上身份加持,所以多数时间都表现得处变不惊,安之若素,一言一行都极有宗师风范。

 但今天这位本会成为道家女宗师的仙子在上被男人开了眼,这一声惨叫颇有点司空见惯人设崩塌的味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楼下的老年广场舞,可能也知道今晚有月食的新闻,正在应景地播放着DJ版的土嗨《但愿人长久》。

 这小区广场舞的时限是晚九点,这就是今晚的最后一舞了。秦武丑的巴在房晴初里略嫌吃力地送起来。

 太紧了,菊花的内壁紧紧包裹住,感觉巴血管里的血起来都很费力,只不过极致高涨的还是坚无比。

 “太了,小晴掌门,你的菊了,紧紧咬着我烫着我,我爱死你的眼了。”秦武丑忘情地推她的翘股,像赞美太阳一样赞美房晴初的眼。

 房晴初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就像有一大坨屎在门口来回动着,那是一种挑衅的便意,刺着她的神经。

 祁野的那东西滚烫且坚硬,在她娇的菊门中来回穿梭,所向披靡,随着祁野在身后不停,房晴初感觉有股力量开始积聚,在自己眼下方积聚,是热量?是冲量?

 或者这就是那人人都喜欢的?总之这股力量正穿过她的肥厚门内壁,刺道口某一处的感位置。

 “小晴掌门,你有感觉了吗?”秦武丑问。“有了,有感觉了…”房晴初是不会撒谎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此刻就是有感觉。“我也超有感觉……有感觉你就叫,我喜欢听你叫…”

 “我不会…”“没规则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随着你心里的感觉叫。叫出来吧,啊…小晴掌门,你真是女人里的极品。哦…”秦武丑自己先叫了起来。

 他眼可太足了,到月亮上去了。“啊…”房晴初试着叫了几声,感觉对不上,身体尝到的不是这感觉,没那么生硬,没那么刻意。于是她换了一种叫声,更轻柔更绵密,更有女人味的呻

 它是随着祁野的每一次捅到眼深处时身体共鸣自然而然发出的柔媚颤音。“嗯…”房晴初终于叫了出来,这个叫声感觉是对的,符合身体的觉知和节奏。“对…小晴掌门,就这样叫,我!你一叫我更硬了,你太有天赋了,一下就会。

 啊…啊哈…太了,太好了…”秦武丑加快了速度,先前入了几十下,门内壁已经通畅,可以更快速勇猛地进入了。两人身体也正式进入一种默契的推拉送的状态。

 房晴初不愧是武学奇才,被男人在后面眼,这种姿势都能领会到一套类似接化发,借力化力的动作要领,能让祁野起来更省力,更

 习武与做,都是讲究对身体的绝对控制。于是一个超人,一个武学天才,联合上演的一次顺畅的,两人的身体更快速,更融洽地在上来回相互推送,这种速率这种默契,通常就是爱高的温

 “人有悲离合,月有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知何时,楼下恼人的广场舞终于跳完了最后一支舞,大妈们收起大喇叭,散场了。

 天上夜雾弥漫,月光开始黯淡下来,有一道黑影在空中悄悄攀上了皎洁的明月白玉盘,就如新闻预告的时间一样,一分钟都不差。月食开始啦。天上有天狗食月,地上有手机维修店的丝老板着虎走观的玉女掌门的眼。

 “小晴掌门,想要吗?”“嗯…我想要高…嗯…给我高吧,祁野,拜托你,啊…但这感觉…嗯…太奇怪了…”她不知道,算不算高,能不能化解纹,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她都想要高,这就是最初的计划。

 而女人谁又能拒绝来临前夕的那种绵崩裂的火辣望呢?秦武丑一只手扶住房晴初时而刚强如铁,时而弱柳扶风的纤,另一只手则干脆大胆地拉住了她脑后的高马尾,秦武丑本来没那么大的胆子,怕唐突了小晴掌门,不给了。

 但他发现这小晴掌门和他的前也没什么两样,说着不喜欢眼,真临近高了,还不一样哇哇叫,摆出一副母狗的仪态?可见女人一旦上了都大同小异。秦武丑便拉住房晴初的高马尾辫发,以此发力来推送眼深处。

 “嗯…祁野…”房晴初长头发被拉着使劲有点痛,而且感觉这样不太尊重人,成何体统?可是下身的感觉更强烈,让她无暇说出挽回自尊的话语,而且这样子动了起来。

 头皮隐隐作痛与眼深处那即将呼之出的迸发感,痛,火辣还有期待感,竟如此相得益彰。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有时未必就讨厌疼痛与屈辱。于是房晴初没有拒绝,任凭祁野拉着自己的难得扎起的高马尾,像玩宠物一样,着自己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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