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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7章 有几分理
 同时丢掉了长江以北所有土地,回到京城这位官家非但不怪罪,反倒将其拜为右相,任命为江淮宣抚使驻守建康!这样的官家,呵呵…”李彦实注意到赵构面黑如碳,知道他身为皇帝,不方便亲自开口反驳,便替他说道:“当年金人强盛,各路守军都败北,江北土地丢失,这也怪不到杜充头上。

 而且事后而论,两淮落入金人手中,若还是以前那么富庶,岂不是能源源不断提供金人钱粮南下?”王重为之愕然,最终摇头叹了一口气:“李彦实你是官家最信任的侍卫,你这样说想来他就是这般想的。

 对于这样的官家,我只能说是天下百姓的不幸,是大宋的不幸。”赵构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王害风你口口声声民族大义,可这次你参与谋逆一案,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们王家和贾家是姻亲?

 你王家二弟的大女儿是贾似道的子,王家二弟的长子之女王熙凤是贾家的儿媳妇,你们王家贾家明明狼狈为,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装什么圣人君子?

 朕原本以为你慷慨好义,断不会参与这种龌蹉之事,没想到是朕高估你的品行了。”原本被黄药师和王重先后一阵历数罪状,场中不少侍卫都有些动摇,觉得自家皇帝的确有些不堪。

 不过赵构这将话题一转,众人纷纷醒悟过来,说到底这些人都是为了一己私而已,王重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赵构:“官家你莫不是在南边承平久了,忘了当年汴京的一些事情?

 我不止有个二弟,同样还有个二妹啊。”赵构脸色数变,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一般,王重声音陷入低沉:“元符二年六月,归于端邸,封顺国夫人,徽宗即位,册为皇后,即显恭皇后,生钦宗及崇国公主,可惜天不假年,才二十五岁她便过世。

 不过事后来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免得等到靖康之变,被金人捉到浣衣院折辱。”赵构脸色难堪,显恭王皇后是徽宗的原配子,自己生母韦氏那时甚至都还没遇到父皇,再加上显恭皇后死的早,后面还有第二任,第三任,第四任皇后,自己生母韦氏算起来是第五任皇后,而且是因为自己登基后才追封其为皇后的,显恭皇后的存在太遥远,以至于他几乎都忘了这层关系。

 不过他反应倒也快,很快冷笑起来:“朕还当你当年在中原奔波抗金真的是出于公心,原来只不过是为了救你妹妹生的儿子回来夺取帝位,那么今天为何会谋逆原因也昭然若揭了。”

 王重修身养这么多年,听到这样的话却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他们一个是你父亲,一个是你哥哥。

 难道你不该去营救他们回来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放心,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早已在金国被折磨死,你再也不必担心他们回来你的皇位坐不稳!”“父皇,皇兄!”赵构浑身一颤,顿时热泪盈眶,对着北面哭嚎不已。

 不过心中却有一种没来由的解,这些年来徽钦二帝已经成了他心头一刺,那群江湖草莽还有一些不开眼的大臣动不动就打着合徽钦二帝的旗号,让他不胜其烦,如今确认了他们的近况,以后终于可以安枕无忧了。

 “这般惺惺作态给谁看!”王重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们说我出于公心也好,出于私心也罢,我今前来,不为其他,只为改天换,还大宋一个新锐皇帝,收复北方破碎河山!”

 赵构抹了抹眼泪,冷笑起来:“王害风,不知道你中意的新锐皇帝,到底是谁?”历朝历代的谋反之人都会借用宗室亲王的名义,若是成功了倒也罢了,若是失败了,哪怕那些闲散王爷皇子是被人裹挟,皇帝也绝不会放过他们,对于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皇权的,没有一个皇帝会心慈手软。

 王重自然看破了他的用意,冷哼一声:“你不必白费心机探究,任何人当皇帝,都好过你这内残外忍之人!”斗酒僧上前一步,挡在了他与赵构之间:“重兄,官家纵有千般不好,可这些年终究让国家重新安定下来,你又何必再另起事端?”

 “道不同不相为谋,”王重摇了摇头“修缘兄,你我相一场,今恐怕要兵戎相见了。”***“阿弥陀佛,”

 斗酒僧叹了一口气“从太宗时候起,我们家便世受皇恩,如今我虽然已经遁入空门,但昔日的因果终究还是要还的,这次一定会护住官家周全。”

 王重朗声笑道:“正好上次凉亭赌斗,我们也有未尽的因果,今便再续前缘。”话音刚落便一剑刺了过去。

 以他的修为,对上敌人基本上已经不需要用剑了,只不过这次的对手不是一般的敌人,他不敢托大,一上来便拔出了昔日的佩剑。

 “护驾!”一旁的带御器械等侍卫急忙拔刀守卫在赵构周围。尽管对方这一剑不是对着官家而来,可对方武功高到这种境界,谁知道会不会临时变招?到时候他们哪里还来得及反应?

 李彦实喉咙有些干涩,他平里自忖放眼江湖,自己也是顶尖的高手,带御器械的身份,更让他对江湖中人有一种超然的俯视感,可如今对方随意一剑,自己只是远远站在一旁,就有一种沛然难当的感觉,如果这一剑是冲自己来的,自己到底能不能挡得住?

 有些担忧地望着斗酒僧,不知道他接不接得下这一剑,双方虽然是同一等级的高手,可王重手中的剑寒光闪闪锐气人,一看就不是凡品,斗酒僧赤手空拳,恐怕这方面要先天吃亏。

 只见斗酒僧缓缓抬起了手,一双衣袖忽然鼓了起来,很快架住了对方这惊鸿一剑,王重哈哈一笑:“少林的袖里乾坤在七十二绝技中也只能算普通,没想到居然被你玩出花来。”

 “重兄说笑了,全真剑法在全真教那些弟子手中使来威力平平,在你手中同样化腐朽为神奇。”斗酒僧一边化解他的攻势一边答道。

 “是我着相了。”王重收起笑容,剑法变得愈发犀利,旁人已经看不清他的出招,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的手上仿佛挥舞着一团银光。

 目不转睛地望着场中战局,赵构忍不住询问身旁的带御器械:“你们觉得他们谁胜谁负?”李彦实答道:“回官家,斗酒僧内力之高,恐怕已达震古烁今的地步,九神功本来就擅长防守,如今王重攻势虽迅猛,但斗酒僧一直严守周身三尺的距离,僵持下去。

 王重气力稍有不济,便是大师反攻之际。”听到这番说辞,赵构阴沉如水的脸上终于出了一丝微笑。

 一旁的丁典也暗暗点头,李彦实这番说辞虽然少不了安慰官家的成分,但也有几分道理,斗酒僧的武功本就擅守,双方实力差距不大的话,以守代攻本来就要占不少便宜,如果王重没有后招的话,恐怕这次多半要输。

 他念头刚刚升起,王重便忽然收剑跳出了战圈,望着斗酒僧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这守得像老乌一般,真是让人无处下嘴。”斗酒僧微微一笑:“多年不见,重兄你的剑法又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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