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选择外出修行
　这下，所有小孩子都意识到这位美丽的大姐姐能让他们吃，他们随即一哄而上，争相抱住那位比丘尼，都想把嘴巴凑向那对异常丰的巨。

　“不要争，不要抢，一个个来，大家都有份…”面对着这群小孩子不知分寸的争抢搂抱，比丘尼丝毫不愠，一边柔声劝导，一边用法力不着痕迹地推开某些过于急躁的小孩，让所有小孩井然有序地轮自己的峰。

　此刻的她不仅具备菩萨的慈悲，更是散发着母的光辉。玉虽然对这种当众哺的行为感到不解，但也不被这温馨而神圣的场景所打动。

　她继续静静地驾着云头在空中等待，直到所有小孩都心满意足地打着嗝离开比丘尼的身边，她才降下云头落到地上，缓步走上前去。

　“哇！又来一个神仙姐姐！”小孩们看到玉降临，立刻鼓噪起来。“敢问居士尊号？”比丘尼掩上僧衣前襟，将那对异常丰的峰重新裹住，然后从井栏上站起，行了一礼。

　“称呼我为玉便可。”玉还了一礼“敢问法师法号？”“贫尼法号璎珞，释门弟子皆以释为姓，居士称呼贫尼为释璎珞便可。”

　“法师在此地当众哺，却是为何？”闻言，自称释璎珞的比丘尼没有丝毫的羞涩忸怩，眼神清澈如水，是佛与慈悲：“此地正闹鼠灾，颗粒无收，饿殍遍地。

　贫尼见众多孩童面黄肌瘦，摇摇坠，怕他们撑不到灾消难之时，便以汁哺之，以续其命。”

　玉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释璎珞那高耸宏伟的部上：“我观法师不似孕产之人，汁却之不尽，且双自带佛光，汁中生机浓郁，不似凡物，可否告知一二，为我解惑？”

　释璎珞轻轻点头：“贫尼体质特殊，生来便拥有这对‘娑婆妙’，能不断分泌佛，哺育众生。佛中生机浓郁，一口便能抵三生存所需，一旬之内，孩童们应该无恙。”玉点点头，心中了然。

　她在景东城这段时间，也曾在各处搜罗了一些古籍和坊间秘闻，以了解凡间状况，她曾听闻西蕃国佛门出了一名女佛子，有着一种名为“娑婆妙体”的特殊体质。

　此体质天生近佛，出生时便地涌金莲，天现禅唱，各种异象纷呈，端的是神异无比，尤其是那对峰，据说能分泌佛，哺育众生。凡尝上一口佛，凡人便能立刻腹，百病皆消。

　若是修士饮用，更是有机会顿悟禅机，立地为僧。传说中，佛祖释迦牟尼初时修行，在荒野山林中断绝饮食，于苦行中悟道，然而直至形容枯槁，终究一无所获。

　正当他肌体消瘦，摇摇坠之时，一名牧羊女经过，奉上了一碗糜。释迦穆尼得糜滋养，身体逐渐康复，遂明白避世受苦于修行无益，故走出山林，复归凡尘，以普渡众生为己任，最终明悟大道，成就无上正等正觉。

　因此，糜在佛门中有着别样的意义，象征着不走极端，既出世又入世的“中道”亦象征着让佛陀身体康复的生命力，而天生能分泌佛的“娑婆妙体”在佛门看来简直就是佛力的载体，佛意的象征。

　有着此等体质的人，有着极高的可能成佛，可以说是最接近佛祖之人，而天生有着这种体质的释璎珞，也确实不负佛门期望，从小表现出惊人的佛，十六岁时便成为经，律，论三藏皆精通的法师，十九岁便成为西蕃国钦定的佛子。

　即使放眼古今中外，她也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佛子。确定眼前的这名比丘尼与传说中的佛子释璎珞各方面都能对应，玉不再有疑，便问道：“法师应在西蕃国修持，为何只身来到南沼国的此处蛮荒之地？”

　释璎珞闻言，轻轻叹息一声，目光望向远方：“不瞒女仙，贫尼修行到了瓶颈，已徘徊数年未曾寸进。贫尼思忖，应是善业不足，功德不显，以致孽缘身，灵台蒙尘。

　故贫尼离开佛门，云游四方，以一己之身普渡众生，积累功德。”心中暗叹释璎珞年纪轻轻便行走大地普渡众生，玉表面依旧不动声，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

　法师以‘娑婆妙’哺育饥民，可谓功德无量，不知法师接下来打算去往何处？”释璎珞正要接话。

　却见刚才谈话的片刻，四周已聚集了一圈饥民，他们着干瘪的嘴，深陷的眼窝中闪烁着饥渴和希冀的光，然而，没有一个饥民敢上前说话。

　玉看明白了，这些饥民看到小孩喝了几口佛便能腹，忍不住想上前讨要佛，但是让成年人问一个年轻的比丘尼索要汁，这举动过于羞，故没一个敢先开口。

　释璎珞乃聪慧之人，岂能看不懂饥民的意思，她看向一名老妇，指了指对方手中的木桶：“请借一用。”

　老妇浑浊的眼睛一亮，颤颤巍巍急走上前，怀希冀地递来木桶。玉看那桶虽然不大，但也能盛三四十斤的水，不暗暗为释璎珞担心。

　虽说娑婆妙能源源不断产出佛，但即便产妇，一次产也最多不过一斤左右，要盛这木桶，岂不是要花费数十？然而，释璎珞却并无怨言，亦未曾迟疑。

　她解开僧袍，再次袒出那对宏伟高耸的峰。丰而雪白的房散发着淡淡的佛光，一对金色光轮扣在昂立的尖处缓缓转动，端的是庄严而神秘，一时间，佛光映亮了在场所有人的脸，点燃了数十双眼睛中的希冀之光。

　面对着饥民们的直视，释璎珞并未羞赧，她跪坐在木桶旁，让一对美搭在桶沿，然后伸手一抹，让扣在头上的金色光轮消失，高昂的头顿时化身泉，涌出大量香甜洁白的佛。佛哗啦啦地淌到桶中，很快便盛了五分之一。

　看到这般夸张的光景，不仅饥民和孩童出震惊的表情，连玉这般博览群书的天仙都掩饰不住心中的讶然，她只在书籍中知道娑婆妙能源源不断产出佛，却没想过任由其产竟然如此汹涌澎湃。

　再这么薄下去，怕不是会让释璎珞虚吧？然而，此刻的释璎珞虽然闭上双眼，却并未出现疲惫之。

　反倒脸颊微红，双紧抿，喉咙中似乎鼓动着某种低沉的声响。玉乃是天仙，听力过人，即使佛翻腾水声响亮，她亦能轻易听清释璎珞喉咙中的声音，那毫无疑问，是强行压抑着的呻声，颤抖中带着一丝柔媚之意，似是十分舒。

　“莫非，扣在释璎珞头上的金色光轮，其实是防止佛外溢的制？娑婆妙莫非随时随地都在泌？难道说，她为了保持形象，不得不用制箍住头，每时每刻都在忍受之痛？如今解开制任由佛涌，对她来说不仅不是负担，反而是一种解？”

　得知其中原委，玉再回想释璎珞刚才所说的自身经历，便有了一番全新的理解。怪不得释璎珞不继续待在佛门静修，而选择外出修行，想必是佛门清净之地，不允许她放纵自己尽情宣，只允许她以制箍住头，导致佛积月累，已经不堪重负影响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