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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用不下了
 贾母心里不痛快,连带着一屋子的婆子,媳妇,丫鬟也都屏息凝神,好似跟着贾母同悲。夏白冷眼打量了两眼这老太太。

 其实,不论是宝玉进宫的事情,还是教习礼仪的事情,都不算得是什么疑难,这老太太也不是什么愚傻之辈,如何会想不到这些事呢?就是贾政,都想到了教习礼仪的事情,早早就提了去宝玉院里了。

 说到底,不过是关心则,这老太太聪明也好,通晓人情世故也好,都抵不过年纪大了,宠溺孙儿这个毛病。

 与贾母搭话的这会儿功夫,夏白手下也不曾闲着,黛玉与他挨得近,夏白的左手早就偷偷潜进了黛玉的裙衫下头,伸进了亵里,肆意抚摸把玩着黛玉的美腿,时不时还钻进那小幽谷一探究竟,引得黛玉水潺潺,一双眉目清波转,偏又此处人多眼杂,几度肢不自觉的就要扭动起来。

 都硬生生忍耐下了。数番目视亲兄长,本意要其莫再挑逗,可这含情目中传递的情意,倒似一泓秋波,反叫夏白情大炽,下身高高起,好在桌案遮掩了兄妹俩下身的情形,除贾外无一人注意到。

 夏白将手指从黛玉中轻轻出,黛玉俏鼻竟微微一,刹那间呼吸都热烈了几分,眼眸娇嗔,好似求不

 夏白用沾着黛玉水的手指,在黛玉大腿上画了几个字,黛玉感受着感处的细腻触感,马上明白了亲哥哥的求,可看了看周围众人,却一动没动。“老祖宗,还有件事,本来就当同您讲的,今里就一块儿讲出来吧。”

 夏白明白黛玉的顾虑,若是自家屋院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便是当着一众丫鬟的面也不会在意,可此处是贾母院里,黛玉非是顾虑人言。

 只是担忧会坏了兄长的事情。因而夏白便想了个法儿,支开一众婆子,媳妇,丫鬟。贾母听了,果然起了些精神,询问是何事由,而夏白却故作神秘,请贾母屏退旁人。

 一听如此机密,贾母也不由得多想了一些,虑及夏白乃是特务提督,手中多有私机密,便让一众人都下了去,只有鸳鸯,琥珀两个在身后伺候。

 “是蓉哥儿的事,我已得了消息,只不过一直犹豫,没敢对老祖宗言说罢了。”夏白一边同贾母对话,一边抓了黛玉的柔荑,将这只软糯的小手往自己的裆里。黛玉的小手摸到了那炽热无比的大

 嘴角细微上翘,熟练的为亲兄长了起来,贾母未曾觉察到黛玉那笑,心思只顾在夏白那番言语上了,忙道:“究竟何事,你快说来!”“贾雨村给判了秋后问斩,只因是二舅舅举荐的,如今有御史上了弹劾折子,要弹劾二舅舅。

 蓉哥儿亦被此事牵连在内,只可恨那贾雨村,真真的是无赖胚子,为了罪,竟胡乱攀咬,蓉哥儿是新婚夜就给锦衣卫带去了金陵,许是憋着火气重,亦乃是常有的事情,蓉哥儿在金陵一时火冒了心尖,坏了人家贞洁。

 此事当给贾雨村了下来,如今他入了槛栏,便把这旧事重提。据闻还有薛家,便是二太太那位姐妹,她那儿子不幸也是个混帐东西,为抢个丫头打死了人,亦是过的贾雨村之手,而今也叫给那白眼狼攀扯出来。

 薛家如今正打算进京,书信业已到了我的手上。”贾母听得,脸色一阵一阵的换着,先是听了贾政要被弹劾,老太太好是慌张,本是富贵红润的面孔一时间掉了腊九寒冬的冰窟,煞白得紧。

 后头又问得贾雨村攀咬了贾蓉,便是恨得牙,气恨的直想当面啐那白眼狼一口,牙咬得面孔竟又红润了回来。再到夏白说至蓉哥儿坏了人家贞洁,脸上神色便复杂了许多。

 最后夏白说出薛家的事儿来,老太太长长叹息了一声,手抚着口,哀戚嗟叹,老泪几坠了下来。

 “这是造的哪般的孽呦喂!”她以手捶,鸳鸯,琥珀连忙挽了老太太的手臂来宽慰,便是贾也出声劝慰着“家里如何尽是出这样的下种子,如花似玉贤德淑惠的媳妇就在家中,没来由去招惹那清白人家为的是哪般?

 政儿敦厚老实,却要受这无妄的祸事,真真的是作孽呦!”老太太在哪里哭叹,夏白却悠然自得的享受着黛玉的小手侍奉,这般场景,竟还觉着不够快意,趁屋中人等都一门心思在老太太身上的时候,以目示意黛玉。

 黛玉对了眼神,全也不羞,身子挨住了夏白,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兄长的裆,一手把着具,芊芊的手指挑逗着头马眼,另一手则轻刮着囊,这一番两面夹攻。

 顿时给了夏白许多快意,呼吸顿也重了几分,那一头,尚无人察觉林家兄妹这点勾当,只顾着劝老太太开心。

 然而这样子的事情,究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夏白甚至心里揣度,这老太太的城府,不至于喜怒如此形于,说不准这般哭闹,就是做给他瞧的,一番闹腾,就是为的让他这个特务提督出个手,救一回贾府。

 贾显然也想到了这一桩,他天聪慧,历事又多,眨个眼的功夫就想通了内中的关窍,一边劝慰着老太太,一边朝夏白递了个问询的眼色。夏白扇了扇眼眉,正享受着的他嘴角带笑,见此神情,贾便知晓该如何做了。

 “白哥儿,你乃是特务提督,皇上跟前说得着话的人物,二舅舅是娘的亲兄长,蓉哥儿亦是同宗的侄孙儿,与咱们是再亲近不过的了,你想个法儿,且帮上一帮。”贾一开口,老太太的泪顿时止住,一双微红的老眼抬起来,希冀的望着夏白。

 “这个自然,要我说来,机运便在五之后。五后宝玉面圣,若能讨得圣上欢喜,二舅舅自然无事,何况宫里还有大姐姐在呢,说不定就能遇难呈祥,得皇上亲眼呢。依我看,二舅舅大概是早想着了这一条,才会去严训宝玉。

 而宝玉那番灵气才情,老祖宗应是才清楚不过的,毋须担忧,说不准他宝玉还得带着封赏回来,给您老人家脸上增光呢!

 便是宝玉礼仪不络,叫人挑了刺,这不还有咱嘛!”这一颗定心丸吃下,贾母心下便大安,不哭也不闹了,反倒眉开眼笑,连连夸赞夏白:“就说白哥儿是有能为的,主意正,想的通透,反倒是我老婆子闹了笑话,搅了大伙的兴致。

 诶呀呀,瞧我老婆子闹的,这一桌的菜都凉了,且让下头人去热过了。”说着,唤过来鸳鸯,嘱咐她让厨房把这些菜肴热了,又命琥珀到房里拿了些糕点,先予夏白黛玉垫垫肚子。

 见下人要进来,黛玉便手,却被夏白抓住手,不让她将一对手儿拿出来,黛玉心里头微微一惊,旋即又给这等的事刺着,手上动作得更勤奋了。

 一时间快意如,夏白差点就。仆妇们来来往往,撤去了桌上的盘盏,又捧了几盒糕点来。黛玉手都在夏白裆里,自然是无法拿取食用的,夏白便抓过了一块枣泥山药糕,亲手喂与黛玉。

 黛玉的朱榴齿小口啮着糕点,吃了半块,便用不下了,夏白就当着母亲祖母的面,将黛玉吃剩下的半块枣泥山药糕,进了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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