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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先教好了规矩
 爷曾有话语,说是明要来看你们的,若是让爷见了你们这般憔悴,怕到时是要反过来责备我等的。”

 听如此说了,袭人等也只得尊了命,去后山浴池中洗沐一番,而上了山,却才发觉,据此山上,竟可俯瞰京师,乃至皇宫大内,亦可领略一番。

 几个年幼的,跳的丫头见此风景,倒忘了这一的颠簸辛苦与胆战心惊,反而对着京师呼喊指点起来。

 然旁人没得见识也就罢了,袭人却是曾听主子们提过,晓得规矩,窥探大内乃是死罪,京师周边,可览宫城的山岗唯独一座,便是给圈进了皇庄的万岁山,如何这里建起了林家府邸?

 袭人心中有惊又怕,却不敢对人言说,只恐身在他人地面,隔墙有耳。若是自己也就罢了,只担心会害了宝玉,因而腹心事只管藏起来。

 不免显得郁郁。入了浴,这山上的温泉确实不错,冷热适宜,兼且风景雅致,天洗浴,好不快意,然而,待出了浴,却才发现方才身上的衣衫已叫人尽数收了去,换来的乃是同芷熙等人一般的暴衣裙。

 这样的衣服,袭人这群经礼教的丫鬟如何敢穿,真要穿了,还不如叫她们去死。袭人本求芷熙,换了原来的衣裳来,便是脏衣服也好,却不想芷熙带了一个叫她大吃一惊的消息来。

 “爷已经来在府门,听说你们方入了浴,正要来呢!”众婢不由得大惊。

 ***且不论后山浴池中,一众美婢如何惊慌失措,只说夏白来了这别院庄园,便即刻弃了外间做派,身上的前后九蟒飞鱼服即刻便下丢在了一旁,连里衣也一并褪了,只拣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上,赤着膛,于一众衣着妖冶的奴簇拥下,直朝着这边浴池而来。

 袭人等闻听得夏白要来时,夏白就已到了,也不命人前去知会,径自就走了进来。究竟这里是夏白的别院庄园,于自己家中,何处去不得?只不过这般姿态,未免霸道几分罢了。

 见男子进来,一众美婢纷纷缩身水下,以手儿遮掩着身上肌肤,然这池水清澈,夏白居高临下,看得分明,哪里遮掩得住?眼见面前这一众女孩子惊慌,夏白面上却没个能让人琢磨的颜色。

 只是令芷熙搬了一张马扎来,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正面对着这些女孩子。

 “你等也无须如此,出了贾府时便该知晓,受了你们二爷的连累,这生时莫要想有个好了。”夏白这话说得直白,却也未免无情了些。

 当下便有几个心中惴惴的,闻言思及此番委屈伤心之处,即落了泪下来。倒是那袭人,也不知是忠心可嘉又或是不信夏白的所言,倒是坦然如故,神色丝毫不变。

 “不过你等也不必担惊受怕,爷虽不是你们二爷,但到底也是见不得女孩子受了那些委屈,吃那样苦头的,本来按律,牵扯到了刺驾这等事,少说是个凌迟,便是逃得性命,也是充作军,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这一番言语,旦令一众女孩子脸色惨白,便是袭人,这时也不变了变脸色“不过,爷好歹是个特务提督,掌握着这档权柄,还是能救得你们的。”

 秋纹,麝月,媚人等面上又有了几分血,稍稍松下一口气来,被夏白这几番吓唬,几乎都忘了自己是在浴池中,连声谢了夏白的恩德,故而放松了几分警惕,绽放了几许春光。

 不过,这点于夏白而言,却是全然不足道的,这一众女婢,不过是夏白兴趣所至,才捉来调教做个性奴玩玩罢了。

 “你等也别急着谢我,爷呢,亦不在乎你们谢不谢的,回贾府你们是不必想的,必不能的事情,想做寻常百姓,又或是转去别的大户人家府上,也是妄想的事情。

 爷纵是能放你们去,又有哪个敢收留呢?好在爷到底在皇帝面前有些份量,求来了恩典,自此之后,你们便是爷的奴,纵然仍是拿身子伺候人,到底只用伺候爷便是了,乖乖听话,爷自然也会好好待你们。

 这座庄园里头,并无小姐少爷,皆是爷的奴玩物,你们自在这里快活便是了,还不比在贾府里头给人为奴为婢,动则给这个打那个骂来得强?”一众婢女登时惊得不知言语,待回过神来。

 虽然羞涩,倒也觉着尚能接受。且说,这些丫鬟在贾府里为人奴婢,至多不过谋求做个姨娘,也就是宝玉待这些女孩子太善太好,养得几个心思深的多了念想。

 而若是没能捞得名分,白白给人玩了身子,早晚也是胡乱配个小厮,上了年岁失了颜色,便是府里头那些婆子嬷嬷的命。要是命不好些,叫哪个刻薄的老爷太太拿了把柄,打个半死赶出府里,凄凄然潦倒死去的也不少。

 相比之下,此番几起几落,几乎险些要被发去宁古塔那等非是人能活的地方与披甲人为奴,到底还是在这别致庄园里过活的好些,纵然做人奴着实抬不上颜面,有违纲常伦理,可这些做婢子的,几个念过书,晓得那些大义?

 有的活便不错了,再者夏白生的这样好颜色,宝玉远远比不上,身子与了这位爷,反倒算得上是她们的福气哩。心思动得快的秋纹,已经叫上了主子。

 也不顾身无片缕,就要凑到夏白身边去献媚,可偏偏有人脑子“愚笨”不合时宜地言道:“侯爷救命的恩德,奴婢来生当变犬马结草衔环以报。

 唯独奴婢是宝二爷房里头的,伺候了宝二爷,却不好在给他人碰的,侯爷若是恼怒奴婢,奴婢被打死了也没个话说,但转投门户却是断不能。”

 其他几人具被袭人这一席话骇死,有心去窥探夏白的脸色,却只见夏白面不作,摸不准心意,不由得连忙收回了眼光,小心低头,省得又给牵连了。

 夏白心中实则不气,抓来这一众女子,然值得上心的却不过袭人一人而已,其余的女孩子,纵有颜色,却无好玩的子,调教出来不过是个玩物奴罢了。

 唯独这袭人,夏白知其痴忠,却正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忠婢,这才有些趣味。因而当下夏白心中虽不恼,但脸上却是不苟言笑,俨然风雨来。“倒是忠心可嘉,然我须不是在问你,今局面,你等还有不从的吗?”

 夏白自马扎上站起身来,只一挥手,方才还与一众女婢和蔼可亲,姐姐妹妹叫个不停的芷熙等人便上来,将浴池中身无片缕的袭人拖将出来,芷熙亲手拉扯了一条丝绳,给袭人绑缚了。

 只见她手段翻飞,丝绳如穿花蝴蝶,打袭人间,股间连环穿过,把儿捆了,丘勾勒了,生生缚成了甲,乃是将女孩子的要紧羞涩地方都着重勒住。

 偏偏这袭人此时却好似全然抛出去了性命,身子叫夏白看了个遍,亦不曾哭闹不曾讨饶,既似认了命,又似不悔改,任由人将自己绑了。“到牢里,且先教训教训,今且饿着,明再喂她奴该吃的食。”

 夏白复瞥视了一眼其余在浴池中的众女子,也不急着玩,只是扭头吩咐了芷熙“这几个便予你,先教好了规矩,改再来伺候。”说罢,复又抬手点了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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