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鸠巴上推挤
“所以以后啊…你再看到妈妈和你李爷爷这样抱在一起…不用大惊小怪…也不要问东问西…那都是妈妈在给你李爷爷送温暖呢…”估计妈妈也觉得这些话有点不顾廉

,说完后红着脸继续喝起了汤。
“知道了,妈妈。”我点了点头,默默将手上的


抹在内

上。妈妈今天这番话既是试探,也是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
这样有好有坏…坏的一面是,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李恶长期发展下去了,爸爸因为工作

质经常不在家,所以需要搞定我,方便两人勾搭成

,好的一面是,她和李恶从此以后不会再刻意避着我了。
这样可以近距离欣赏到更多的刺

场面!吃过饭后,李恶继续粘在妈妈身上,啃着她的巨

不肯松口,妈妈则动作麻利的收拾着餐桌和碗筷,步伐又快又稳的往返于厨房和餐桌之间,身上虽然挂着一个黑瘦的侏儒,但她的行动丝毫不受影响,彰显出强大的身体素质。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妈妈的身影和里番中那些恶堕成哥布林专属母畜坐骑的皇家女骑士重合起来。
毕竟她们有很多共通之处,都是极品的身材和相貌,都有强大到变态的身体素质,都被矮小丑陋的大

巴侏儒驯服,都心甘情愿的变成了某种交通工具…
妈妈忙完后抱着李恶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幼稚的动画片,她根本没兴趣也没心思看,先用力把怀里的李恶推到一边,重新理了理头发,将粉

的小背心

了下来,彻底解放出高耸

拔的雪

巨

,对着两眼放光的黑瘦侏儒张开双臂,温柔的说道:“来吧,乖宝宝,来妈妈怀里吃

吧!”
李恶如饿虎扑食般一头扎进妈妈赤

的

峰里,毫无章法的




,两只黑爪子到处

摸

抓,不一会儿就将妈妈温润如玉的身体

得到处都是红痕,看得我刺

不已的同时又心疼不已。
忍不住大声抗议道:“妈妈,李爷爷为什么要这么用力的抓你啊!你都受伤了!”妈妈眯着眼睛正在享受李恶的猥亵。
突然被我打断,顿时有些不高兴:“刚才不是说了吗?妈妈在送温暖!你李爷爷之所以用力抓妈妈,是因为他很高兴,在向妈妈表达他的激动和兴奋,而且妈妈也没有受伤!行了,赶紧回屋写作业去,写完了早点休息!”
“哦…知道了…”我灰头土脸的关了电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妈妈也没有待在客厅,抱着李恶直接走进了他的卧室,而且没戴口罩!我偷偷溜出房间,轻车

路的爬到李恶房间的窗户底下,今天妈妈没拉窗帘。
只是关着灯,但皎洁明亮的月光提供了很好的照明效果,所以这次不用冒险潜入里面,就能看到发生的一切!
今天和昨晚差不多,尝到甜头的妈妈再次背对着李恶撅起光洁肥硕的大


,李恶掏出大

巴

门

路的刮擦着她的


,

部撞击

股发生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妈妈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发出压抑而尖锐的叫声,高大美丽的身体无力的趴在

上

搐着。
李恶如法炮制,想让妈妈翻过身,可惜他小胳膊小腿,平时也就欺负一下普通女

,根本搬不动人高马大,爆

肥

的妈妈,他可能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出了作为罪犯心狠手辣的一面,竟然用力扯住了妈妈的头发,使劲往旁边拽!
虚弱无力的妈妈吃痛之下,发出凄惨的哀鸣,却得不到丝毫怜悯,只得咬牙撑起身体,四仰八叉的躺在

上才得以解

,李恶仍不解恨,直接腾空而起,一

股重重坐在了妈妈雪白柔软的肚子上,疼得她尖叫起来。
眼泪都出来了,两条笔直修长的

感美腿胡乱的踢蹬着,两只玉手死命的扯紧

单,李恶却不管妈妈的死活,自顾自的


着幽深的

沟,享受着滑腻


的夹裹。
妈妈缓过来后,也不反抗,只是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任由李恶在她身上驰骋,就连腥臊无比的大

头在嘴边捅来捅去也不躲闪。
只是紧闭朱

,不让大

头再闯进来,可能是昨天痛痛快快

过的缘故,今晚李恶非常持久,妈妈高

了好几次,


,腿

,


轮番上阵,他的大

巴依然坚

不倒,没有


的迹象。
妈妈虽然身体素质极强,但连着高

了几次后,早就浑身酥软,

疲力尽,为了让李恶尽快

出来,她跪坐在他的

间,破天荒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那

散发着恶臭的大

巴,缓缓的

动起来。
李恶则躺在

上像个大爷一般享受着妈妈的侍奉,李恶尺寸惊人的雄

器官对于妈妈而言并不陌生,她亲眼见过,也用

沟和


感受过。
但是凑到跟前用手去

还是第一次,可能是想到了给爸爸打手

的场景,妈妈突然停了下来,两只手分别模拟着握住

巴的样子,一只手基本上握成拳头,几乎没有张开,毫无疑问应该是爸爸的

巴,另一只手虎口几乎开到了极限,不用说,肯定是眼前的大家伙!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也不知道是叹息爸爸的

巴太小,还是惊叹李恶的

巴太大,然后双手齐上阵,一边在大

巴上打着转上下

动,一边轻柔的爱抚着。
当妈妈向下用力时,红黑色的大

头的冠沟下面,隐藏了不知多少年的

渍足够也

了出来,那一块块一坨坨黄

的斑块散发出一股史无前例的浓烈的恶臭,我被熏的我感觉都辣眼睛,仿佛看到一股黄绿色的烟雾笼罩在他

巴上!
我差点,就差一点吐出来,死死咬紧牙关,连咳嗽都没有,我感觉我能憋出病来,而首当其冲的妈妈。
虽然也扭过头皱着眉,但是却并没有我那么不堪,估计是昨晚被



过后产生了一定免疫吧?妈妈缓了一会适应了一下,然后继续跪在李恶

前抖着巨

给他打飞机。
“太干…”李恶说着。妈妈可能也感觉到了,刚才


和腿

时,自己爱

打

的大

巴快要干涸了。现在摸上去有些黏黏的。
“口水…”李恶继续指导着妈妈。妈妈对着大

巴慢慢低下头,口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分泌出了大量口水,对着大

头,妈妈轻启檀口,一股带着清香的透明唾

顺着妈妈嘴角

淌而出,低落到大

头上后,又

淌而下,

润了双手,继续旋转

动起来。
只不过妈妈并没有抬头,小嘴依旧悬在大

头上方不到五公分处,嘴角的唾

丝线和大

头还连在一起,仿佛下一刻就要生

了

头一般,靠这么近?
妈妈难道不会被熏死吗?随着口水做润滑,加上妈妈口吐兰香不断

打在

头上,还有如此靠近的距离,让李恶越来越有感觉了。
冠沟里的黄

斑块不知多久了,哪怕有唾

做滋润也无法去除,妈妈也不想碰触,双手只要

茎上和鼓鼓囊囊的

囊上来来回回爱抚着。
“再快…再快…嘶…”李恶下着指令。妈妈似乎也感受到大

巴又变膨

了,于是听话的加快了幅度。唾

被妈妈小手摊开,在大

巴上推挤,发出

靡的“叽叽”声,李恶似乎也终于快要发

了。
“噢…嘶…”我心想可别

妈妈脸上啊!而且妈妈还在用嘴巴对着

头

淌唾

呢!岂不是要

进口中?还是难道说…妈妈在期待着


的味道?果然,妈妈用力向上挤


头,李恶终于忍不住

了出来!妈妈从手中感受着大

巴中汹涌而至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