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多作解释
我忿忿不平,说我给你

盘子你怎么就能接受,让你吹箫就这么难?秋月笑着说那是你自己乐意,我又没

你。
有时候实在拗不过我,她也会大发慈悲地伸出舌尖在我的

头上蜻蜓点水地意思一下,我根本没啥感觉,她就笑着逃开了。唉,口

都不接受,更别提颜

,


了。
我


的途径只有三个:安全期

到她的

里,危险期

到避孕套里,没把握的时候

到外面,我俩对于避孕很重视,每月都要认真计算安全期。
好在秋月的例假很有规律,每月基本上都是28天。只不过秋月把安全期控制得很苛刻,只有例假前两天和例假后三天,每个月这五天里我可以体内


。
而危险期的那十天里,秋月尽量不跟我做

,实在忍不住了也必须戴套,其实我发现秋月在排卵期身体最

感,

望也最强,她忍得比我还辛苦,戴套我也不舒服,所以那十天对我俩都是一种折磨。
秋月每次的例假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要四天左右,第一天开始有血,第二天血最多,第三天慢慢减少,第四天才能彻底干净。除此之外的十几天,就只能体外


,快

积蓄到一定程度,我拔出来打飞机,然后

到她的肚子或者

股上。
这种在

接高

的时候戛然而止,不能享受在她

道深处


的极致快

,真的让人很无奈,

哭无泪,有一次拔出来早了,怎么

也

不出来。
我就打算再回炉,被秋月担心地制止,我趁机提出颜

的过分要求,秋月让步了,闭起眼睛仰起脸蛋像为革命献身的烈士般视死如归。
我跨在她的脸上,左手撑着

头,右手快速

动,心里兴奋得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股股


如子弹出膛,对着秋月的粉面桃花大面积地扫

。
秋月猝不及防,本能地躲闪,反而让我

得哪儿都是,脸颊,眼睛,鼻子,嘴

…看着秋月脸上一滩滩

白色的


肆意

淌,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我亲手玷污,歉疚之余,我心里竟有一种变态的快

。
等我

完最后一滴


,秋月狼狈地爬起来仓皇逃到卫生间,等她清洗干净回来,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觉她并没有真生气,似乎还有点兴奋。从那以后,体外


我就不

足

在肚子和

股上了,

到她的

子甚至脸上是常事,秋月也慢慢习惯了,我俩博采众长,从房中术,

宫画到A片,早就不

足传统的男上女下传教士姿势。
最先突破的是小狗式,秋月跪趴

上撅起

股,这个姿势对于女

来说很屈辱,

得又深,

头能顶到子

颈口,每次都干得秋月大声呻


叫。
接着尝试过观音坐莲,但小妮子很懒,

股抛动没几下就喊累,不征求我的意见就翻身下马,最喜欢的姿势是我俩侧身躺在

上,我从她身后将

巴从


里

入,一边


一边

摸她的

子。
秋月没有

迫感,全身放松,静静地享受我的上下两路进攻,我也很轻松,随心所

地变换着快慢深浅,鸳鸯戏水,情意

绵,我说过我不是性格急躁的人,和秋月在

爱的征程上一点点探索,前进,这个过程还是充

了乐趣和挑战。
五一的时候,我俩逛商场,我给秋月买了一条

黄

的薄纱超短裙。裙子用料极省,两条肩带,后背


到

,前

开叉很低,下摆齐着大腿

儿。秋月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去了试衣间,却迟迟不出来。
我敲门进去,顿时眼睛一亮,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刷卡结账。当晚在宾馆开房的时候让她换上,从前面看。

前白花花一片,

罩都

出来一大半,站直了堪堪遮住内

。转过身去,下摆搭在

股上,走动间就

出内

,如果弯

更是

出了

股。秋月面红耳赤,没等我欣赏完毕就急急地

了下来。
我却有了更大胆的想法,我从网上买了

贴,丁字

和长筒丝袜,端午节和秋月逛商场给她买了一件薄料风衣。
当晚我叮嘱秋月带上那件齐

裙,我带着全套装备,兴致


到宾馆开房。秋月看着我从包里掏出那些她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见过的情趣服饰,在我的连声催促下忸忸怩怩地穿戴上,再套上那件短裙。
我

!看得我差点

鼻血…太他妈的

感了!

前好像真空,大半个

子

在外面。下边的丁字

时隐时现,裆部的布条又窄又薄,勒在两片


中间,丰隆的大


和外侧的


都

出来了。
后面看,少女的后背一览无余,粉肌玉肤,

意浓浓。裙摆

动,圆滚滚的

股蛋儿半遮半掩,颤颤巍巍的

含

意。秋月低头一看,顿时脸红得好像渗血,羞急地到镜子前照了照,恶狠狠地盯着我说:“这样的打扮怎么见人?
你费尽心机,花这么多钱,可别指望我穿出去。”我笑嘻嘻地说:“不是还给你买了一件风衣么。”秋月恍然,赶紧穿上风衣,系上

间的布条,再照照镜子,松了口气。
一夜

宵,第二天早早起

,我坚持让秋月穿上那件短裙,她却怎么也不同意,说这样穿,如果回到宿舍被室友发现就太丢人了。
我想了想,确实有点难为她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难怪秋月放不开。暑假快到了,我跟秋月商量不回家,结伴去旅游。秋月自然不反对,年轻人谁不想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用手机跟丁叔视频,说了自己的打算,讨要活动经费。丁叔现在业务开展得

顺利,答应得也很爽快,问我要多少钱?
我稍微盘算了一下,说两三万吧。站在我身后的秋月不依,夺过手机对他说:“我跟丁超两个人,出去将近两个月,至少得五万。”
丁叔皱皱眉:“太多了吧?年轻人以增长阅历为主,不要贪图享受。”秋月撇撇嘴:“哥,你都是大老板了,不能这么小气吧?”“这样吧,我问你俩一个问题,如果能诚实回答我,我就赞助你们五万。”我抢过手机:“丁叔,你问。”
“你俩是不是谈恋爱了?”“呃…”我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秋月凑过来,大方地承认:“是又怎么样?”丁叔叹口气:“唉,孤男寡女,

久生情,我早该想到的。”
“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才的话不许反悔。”“好妹子,只要你不反悔,哥就不反悔…我马上给超超转账。”丁叔虽然是沈涛的合伙人兼律所的副总,五万元钱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
我不知道的是,丁叔因为那次酒后失德对妹妹一直心存愧疚,这次甘愿掏钱其实是有赎罪心理在里面。结束通话,我对秋月说:“你倒是敢作敢当!
丁叔知道了,咱俩的事可就瞒不住了,你想好怎么对家里人说了吗?”秋月表现出难得的巾帼气概:“怕什么?咱们合理合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我竖起大拇指:“佩服!”…妈妈在微信上问我:“不回来了?”我知道丁叔已经告诉了她实情,也不多作解释,只是简单回复了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