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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嘬得津津有味
 没有想到接他的是这样一道声音:“可汗有请中原皇帝前去一叙!”老皇帝还没有应声,底下便已有臣子跳了出来“贼子安敢对吾皇无礼!”

 “陛下别去,定是贼人想折辱陛下!”“诸位,老朽守国无能,今但死国尔。”这个胡人首领有些不太能理解中原士人文绉绉的话语,只简言道:“可汗说,他想见一见父皇,我家可汗,汗名祢罗突,中原名字是…赵淯…”

 老皇帝本来心丧若死的神色瞬间变了,他地瞪圆了双目,脸不可置信,讶声道:“淯…淯儿!?”

 …赵淯吃着果子,调戏着眼前的妇人,捧着她的脸左捏右捏。这妇人被人这样轻薄羞愤死,两行清泪自她端庄素雅的脸上滑落。

 “都说当今皇后淑媛柔明,雅遵俭约,今一看果然如此,啧啧啧,这住所如此简陋也就算了,连衣着也如此素净,面上都不施粉黛,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不心疼自家皇后啊。”

 妇人的气质十分独特,玉容如同初发芙蓉一般娟秀娇,额头上那淡淡的花蕊纹更使得她增添一丝女独有的风韵。

 美妇任着少年戏,只低头不语,她一头如瀑般漆黑的长发此时的斜披在脑后,象征着一国之母尊贵身份的凤钗子被这个轻薄她的人取下叼在嘴里,以示折辱。

 她没有蜂的妖娆身材,部不不细,但身体很健康匀称没有赘,窄看平庸寡淡,却有一种浑然天然的感觉。

 如果仅限于此也就算了,这种黄金比例的身材虽然世间稀有,但并不是十分惊,可如果配上妇人那明明一点装容也无却仍旧丽殊华的五官,就显得惊心动魄。

 而且这妇人美眸还绑着一缕白帆,白绵锦布盖在美人脸上,明明比美人的冰肌玉骨要白得多,却莫名衬出妇人的素洁可人,让人直觉再洁白的事物都不如女子这张脸儿纯洁。饶是心怒恨的赵淯一时为此容颜而恍惚,但也仅仅就是恍惚。

 回想起这么多年来的惨痛是由对方造成,而自己马上给予对方更惨痛的复仇,赵淯心中快意越发蓬。这恨,让他彻夜难眠,刻骨难消,亦支撑着他活到现在。

 “可汗,皇帝带到了!”皇后微微一颤。终于开了第一次口“陛下你还好么,他们没有怎么你吧?”声音清脆悦耳,既软濡又清冷,仿佛只有不属于凡间的仙子唤出。这让赵淯越发嫉恨,以致于他脸上笑容越盛,转头向皇帝五体投地徐徐拜下。

 “儿臣赵淯,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淯儿!”果不其然,身后妇人突然撕心裂肺地嘹声惊呼,面前的老皇帝亦有些愣神,急忙想前去扶起,却被甲士阻止。

 “儿,儿你快起,朕许你起身!你…你…”皇帝磕磕巴巴的,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赵淯施施然起身“父皇不疑我身份真假?”皇帝有些迟疑。

 赵淯解开上衣,出脖子上一记胎记“这是我的胎记。”手指向下滑动,指尖戳到膛处一个疤痕“这是当初祭祀的时候你们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我亲爱的父皇。”

 皇帝本来已经伸出手,涌出的泪花,瞬间停止,不知道在害怕什么颤抖道:“淯儿…”赵淯像是在陈述一个和他本人无关的故事:“虞元帝死后,三王之爆发,越王靠着引胡人入中原,夺回镐京践祚为帝,可是成也胡人败也胡人,被羌胡三破镐京而亡。

 时天下大,权臣篡位而立,谁也没想到,父皇当时作为一个小小的南方宗王,竟然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三兴大虞。”“父皇文韬武略俱是最佳,亦善隐忍,我时常在学习您,学习怎么当好一个权者。”

 “可是父皇,我发现自己再怎么学,也学不会您的心狠手段,学不会在那登基之初天下大旱的时候,仅仅为了一则谶言就刨自己年仅六岁子嗣的心,献给什么龙王求雨的狠辣。”

 “别,别说了…”老皇帝几乎不能言语,掩面不能对,赵淯痛快的拍了拍手,继续道:“这可真是好狠的手段,好随意的手段,是在我侥心未死,顺着九曲靖河落草原后,从那些茹饮血的胡人部落中厮杀到如今的,都学不会的狠啊!”他继续盯着皇帝的眼睛“所以,我恨…”他手指这一天之前还是坐拥天下的九五至尊。“赵昭,你说,这恨,要怎么解才能解开呢?”“淯儿,是朕对不起你,都是朕的错!

 你要什么朕都补偿给你,你要这天下,甚至要朕的命,朕都给你,朕只有你这一个亲生儿子,这天下本来就合该是你的。”赵淯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亲生儿子?在六岁时就被自己杀的亲生儿子…哈哈哈。”

 皇帝言又止,这时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从赵淯的背后将他抱入怀中,赵淯立马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脯,和身后妇人那颤抖激动的身子,他侧头“母后。”

 时隔十年再次听到这声音,皇后哭得花枝颤,胡乱摸索着少年,凄声道:“淯儿…儿淯…母后的淯儿。”

 “母亲”赵淯再次答道,他不再叫她母后了。少年直视皇帝“父皇,你永远是我的父皇,出于对于父皇的敬仰和崇拜,儿臣要…”

 说道这,这个看着温润如玉的少年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如同草原上冬日里离群的病狼,出獠牙,也暴他那疯狂的凶厉…“夺了你最看重的天下,抢了你最爱的人。”“淯儿,你…你什么意思?”

 “镐京是我的了。”“这本来就是你的,父皇这位子本来就是由你继承的…”“我会带着我的部落屠光镐京。”

 “你疯了!这是你的江山,镐京的百姓也是你的百姓啊!”“母亲是我的了。”赵淯继续说道。“这本来…你说什么?”老皇帝瞪大眼睛,身后母亲依旧在泣,喃喃自语道:“淯儿,母后本来就是你的母亲…”

 赵淯转过头,捧着那梨花带雨的俏脸,那娇媚滴的香,低头吻了下去,甚至伸出舌头将贵妇的丁香小舌入口中。

 “淯儿,那是你的母后!你在干什么!”老皇帝不可置信,赵淯松开母亲,妇人刚刚被亲得双颊飞起两坨醇红,紧接着仿佛意识到了儿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清丽小脸瞬间煞白,挣扎着地松开了亲生儿子的手。

 赵淯猛地抓住了母亲想缩回去的手,附在母亲耳垂,轻轻把白玉人的耳朵含在嘴里,舐着,呢喃着:“母亲,别再抛弃孩儿了好吗?”被轻薄的妇人面色青红加,本离的身躯听到这句话猛然顿住了,犹疑不决地娇躯颤。

 “不,不…”妇人摇着头,却没有再试图挣扎,只是想爱子不要再猥亵她的耳朵私密处,因为赵淯已经把舌头钻进了她的耳,嘬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品尝什么佳肴。

 “畜生,快放开你母后!”赵淯终于等到这句话,他大笑着收嘴离开,转头玩昧地看着皇帝。“怎么,你还能阻止我?你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皇帝听此恍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自己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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