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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浑裑瘫软无力
 再看向那亦母亦的美人儿,圆若满月的儿则是完美娇躯里现下最显眼的一处,灿烂若皇冠上的明珠般洁白如雪,盈盈一握地掰温润如玉,丰隆起,玲珑曲线毕,仿佛拥有着惑众生的魅力,看得他咽了咽口水,他无师自通地用头抠扩张那两片瓣中间的,硬巴抵在了那道紧闭上。

 “不要…”全小渔这次是真的急了,银牙都咬在了儿子右手腕,留下一排牙印。皇后尖声嘹亮,本意是想提醒侵犯他的逆子赶快收手,可呼出的媚音却婉转绵仿佛天籁。

 “啊…不要…你先停下听母后说…”赵淯犹自不听,手上咬合和身下母亲的哀嚎正是他足变态的最好证明,眼前的女人越伤心,他越是兴奋,但天不遂人愿,他进去半个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甘心,少年气吁吁地将充血昂扬到极点的巴硬是往里内怼,而母亲软滑的肤更是轻易受,丰收缩像两片瓣紧含着前半身和头,让赵淯只觉一阵极紧,极实的包裹感传来。

 全小渔的儿左扭右摆,前后挣脱,似是不想让他得逞,他却不管她,死死抱住肥保持尾,猛进,可怼得血都出来了也堪堪只进一个头。

 他正疑惑间,母亲急切的羞愤声娇滴滴也终于传来:“淯儿,你错地了…那个脏地方怎么能碰…”…少年猛地停住所有动作,低头望去。

 此刻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取过的后庭,褶皱丰富,泽鲜粉,缩得丝发难容,少年人的头正钻入菊蕾,将其撑大了一围,菊蕾亦生出一股力,像一张樱桃小口含入他的大逆不道的辱母,鲜血淋漓的后庭花宛若残花一般痉挛,应合着母亲害怕得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的发抖颤声:“那处进不去的…”

 少年自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毫无经验的处子,仗着母亲看不到,他明明涨红脸,精力全部用来控制声音,竭力假作平静,回应漏百出,毫无必要的解释:“怎么能进不去?

 我在草原上玩了无数女人,她们的眼都是能进去的,你装什么装?”美妇定了定气息,肢前移,挣脱了魔爪。

 尽管刺与羞让她直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母本能还是战胜了害怕,她轻轻转过身来,摸索着一旁的衣物。却不是用来穿上,而是在赵淯沉默的注视下,用小手揪住儿子,覆盖在上轻轻包裹住血受伤的头处,娇滴滴心疼道:

 “还疼吗?都血了,以后不要再逞强了。”明明她间凄惨无比,妇人好像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轻轻摇曳肥美大股,用另一只手拿起衣裳,红着脸擦拭儿子的膛脖颈处的汗水。这让赵淯兽瞬间消散,但中郁结更甚。

 因为他恼怒于自己竟然会生出愧疚这种情绪,毒狠厉同恶狼的少年怎能生出如此软肋?默默挣脱母亲关爱,坐回上,赵淯麻木得如人偶一样,呆呆看着不知所措的母亲。’你还有什么招数?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全小渔等了半天,这次儿子终于没有任何动作了,甚至连言语也没有了,这女子低头思量了会,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思念,小心翼翼地坐在朝思暮想的人儿身边。

 轻轻挽住爱子的手臂,妇人不顾自己娇媚酮体毫无遮拦,小脸羞赧地靠了过去,头枕在结实臂膀上,她才发觉,这小小的人儿手臂上有些许多疤痕。这让她越发心疼了。

 “我的淯儿…你这些年…过得如何?”犹豫着,但作为母亲她问出了口,好似寻常人家慈母爱子的关心,落在这赤相对的母子间,倒显得氛围更加沉重。

 “不用你管。”执拗的少年平常答道,他没有发觉自己这故作冷漠的语气,与带怨气的言辞不相匹配。泯着小嘴,全小渔心关怀的千言万语被堵在口中说不出来,面上的表情瞬间从慈爱欢喜转为一种垂眸的失落。

 儿子不理自己,这让她着急万分,可想到与无数个夜夜的丧子之痛相,如今能依偎着儿子,已然让她如活在梦境里。

 这位母亲痴痴笑笑地独自讲述着以前的往事,从十月怀胎讲到抓周试晬,从华灯初上论至彩舟龙舞,从哺育孺子忆回顽童爱闹。

 “小时候淯儿总是喜欢着母后念书,可乖啦,还总喊吃,像是永远也长不大,母后到现在都记得淯儿粉雕玉啄的可爱模样…”“可是你看不到了…”儿子冰冷刺骨的话打破一切。

 “淯儿。”全小渔笑容僵住了,神情苦涩起来,语泪先,少年更是伸手解开母亲的眼纱,狰狞可怖的凹陷处象征她如今一无所有的处境,黑睛生翳,瞳如青光,眼纱飘飘而落,连赤身都接受的女子此刻却接受不了了,顿时慌乱起来。

 立马如同在冬日池水里浸泡过一番,汗背透,娇躯寒颤。额头泌出点点香汗,女子头低低地,细如蚊声:“别,别看…”“很丑。”他如实说出她一直害怕的事,女子瞬时如坠深渊,姣好的面颜上神色惘然。

 “?可夫不嫌丑。”赵淯捧起玉颜,强迫美妇正对着她,看着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他轻轻开口:“子更不嫌母丑。”

 “呜…”少年将幽怨妇人搂在怀里,终于和朱相连,软软的红被吃进嘴里,上下磨蹭,口留香。全小渔面对儿子的突然袭击,先是受惊地瞪大眼,神情像极了只受惊的雌兔。

 然后像是认命一样反而主动配合起来,伸出香舌被对方卷入口中,他,她侧着头,两人都在用嘴着对方的津,手指不安分的摸。“不行,不行…”就在赵淯伸手要摸她部时,全小渔推开了他,两人嘴角拉出的银丝中间断开。

 “会遭天谴的!”全小渔保留作为母亲最后的清醒,祈求道。少年突然用力将母亲抱起举起,双手托住她丰部。全小渔惊呼一声,本能地用双腿环住儿子的头以保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洁净无暇的极品白虎美绝伦,近在眼前,粉粉的,被张嘴含住了。

 “不…不行!快放母后下来!”全小渔惊慌失措地喊道,她的声音因羞而颤抖,自己的两瓣圆滚滚的肥在一扭一扭间,私处两瓣肥嘟嘟的不停颤抖,那香滑的被紧紧咬含在自己亲生儿子嘴中,儿子充耳不闻,两只手托住母亲大股,用这样夸张的姿势极尽羞辱着传统封建的母亲。

 全小渔眼中情意绵绵,一江水自她的人心脾的双股间断而下,滴滴答答,将身下婚单都了,只是自己却未察觉到。

 随着一股股秽的白浊不断从里被儿子出,全小渔也像是被干了力气,浑身瘫软无力,连玉腿都架不住,松松垮垮从对方肩膀滑落。

 冰肌玉骨的美人无力地蜷躺在喜上,酮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美玉腿与部连成一片,春光无人可比拟,较之任何亵秽女都更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可这份圣洁刚刚才被亲生儿子亵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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