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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欺负母后这下
 “什么手段都行,唯独不可以用别人母亲性命来作威胁。”赵淯回了一句,移开靴子,起身离开了。花明徽挠头,拽起楚逸,在他耳边低声:“小子,算你走运。”

 楚逸没回答,只愣愣看向离开的少年背影,心中复杂至极,他刚刚一想母亲逝去,就能万般不顾。于是他终于能理解那天山顶上,赵淯抱着全小渔尸体的心情了。

 “难怪他留我一命,母亲在孩子眼中比自身性命都重要,我戳他一剑还能活,师父他们动的是全掌门,自然死无全尸。”

 他如今甚至在这个仇人身上找到了相似的地方,楚逸不由得心中闷闷:“罢了,只要能保住母亲性命,什么也顾不到了…”…全小渔这些日子来过得十分开心,因为儿子终于认她这个母亲了,唯一苦恼的是,她能感觉到儿子仍旧对她有念。

 就比如,赵淯每天晚上会一本正经的端盆水来给她洗脚,说是什么习了些中原人孝敬父母的礼仪。

 孝顺的儿子先是解开了她鞋子上的系带,缓缓褪下那双精致的绣花鞋,美人玉足裹在白色绸袜中,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赵淯轻轻捏住袜口边缘,慢慢地向下剥离,白皙如玉的脚背逐渐出,脚趾修长秀美,指甲如同粉珍珠,将她的双足浸入温水中,他的手指在水中轻轻着每一寸肌肤,从脚跟到脚趾,细致入微。

 阿她起初很是高兴,但越洗越不对劲,儿子每次一洗就是半天,手掌不断足底,眼中分明是渴望,仗着以为自己看不到,儿子等洗完了,还会用手指滑到她的脚踝处,用拇指和食指圈住了她的脚踝,夹住一只冰清玉足放在脸上,开始伸出舌头舐娇小软的脚掌足

 看着儿子像一只忠诚的狗般匍匐在她的脚下,双手撑地,脊背弓起,股高高翘起,他的舌头热切地舐着自己的玉足,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口水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他的鼻子紧贴着母亲的脚背,贪婪地嗅着她的脚香,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下体明显地隆起一个小帐篷。

 “淯儿这个样子怎么和条发情的公狗,光是我的脚就能硬成这样?我的脚真有这么人吗…”

 被儿子这样脚,全小渔觉得羞又刺。全小渔很多次都想开口揭穿,但顾及儿子面子,怕赵淯会羞得炸,也就一直维持谎言,但她今天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今天,赵淯兴冲冲地给她送了一身云锦旋裙,丝绸质地柔滑,严严实实的包裹住部有一种含蓄美,又像旗袍一样侧面开叉处可以偶尔瞥见美腿,很是符合素雅妇人的打扮。

 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来古怪之处,那裙子包处分明被剪开了一个圆形小口,只容一指大小,不细看还发现。

 她登时就觉得不对劲,可自己也不能开口说自己能看到,于是先勉强笑着接过来,打算穿上的中途“不小心”手摸到拆穿再借口不穿,只是赵淯等她一穿上就迫不及待抱起她去参加宴会了!

 果不其然,儿子这个小鬼没安好心,很多小门小派都被赵淯召来了,他们原先甚至进不去天山大会,如今能有机会,也就顾不得虏酋恶名,有朝廷背书,这些心底迫切想发扬门派的人,认赵淯作爹都行!

 堂中陈列鹿炙酢鱼羊等佳肴,主位上是太子和皇后,即使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全小渔也是一丝不苟,这位皇后从来都是这么优雅,规规矩矩地双手叠在一起。

 不过众人没空欣赏,都忙着大快朵颐,纷纷都心照不宣地忽视掉主位上太子抱着皇后的样子。

 全小渔正襟危坐着,但小脸通红,皱着眉头,可爱至极地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忍耐。偶尔有人拜祝敬酒,这女子啊一声好似被吓了一跳,才捂住小嘴回敬过去,但宾客分明能看到这位高贵皇后的娇柔身子在微微颤抖。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是因为他们不能从桌案下窥见,这颤抖的原因:这位端庄示人的母亲那是坐在儿子腿上?分明是坐在儿子的巴上。

 全小渔分明裹着严严实实的完整衣物,私密处却是一塌糊涂,皆因为包裙那个小被扩张了,不听话的坏孩子光着下身,硬生生巴从旋裙后摆处钻入。

 裙子形同摆设,贴身亵也早被这逆子扯下来放在案上,那本该被玉帛覆盖的圣洁眼,此刻正紧紧箍着一黑的巴,承受着烈的侵犯。

 赵淯仍不足,摆着案上的妇人亵,时而捏着成一团,时而扯开,趁人不注意还一下这亲生母亲刚被取下了的贴身衣物,然后放于案上画着圈。

 这孩子也不怕被人看到!被儿子大巴隐的妇人都快哭出来了,急急扯住赵淯的手,也不说话,就幽怨看着他。

 宴会上这么多人,全小渔不敢开口暴,她也不敢动用功法让儿子停止侵犯,因为如若让众人得知这一国之主能被人控制,赵淯的下场不堪设想,心只有爱子的妇人怎么做这种事情?

 赵淯就是仗着这点,坐在椅子上紧搂美人玉体,生母眼,两人结合处遮掩起来,这特殊设计下外人根本看不到,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全小渔,犹自觉得会被人发现,更加专注保持着她的清雅高贵,姿态端庄的伸出玉手给赵淯夹着菜,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说道:“淯儿,来…吃这个…”

 母亲想作出慈母模样,好打消外人的疑惑,这逆子却口而出:“母亲,你的眼好紧,好会吃,夹得我…我想了…”全小渔急忙用筷子夹着菜堵住赵淯的嘴巴。

 然后才心虚般的左右四顾,好在宴会已过半,众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没太多人盯着主人主母。

 赵淯低声息着:“你动一动…”全小渔坐在少年怀里被眼,已经觉得天都塌了,怎么还会答应来回晃动美

 小幅度着摇头,可怜兮兮地咬回眸,都快哭出来般用极小声:“淯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赵淯最是受不了母亲这番怜惜样子,只一眼就要被瞧了,他的双手紧紧掐住美人的肢,在她端庄白裙出褶皱,借力将入母亲肠道深处。

 全小渔觉得自己的眼再次被暴地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妇人竭力不让呻溢出,但随着儿子的每一次顶,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时传出,好把他夹在玉深处跟着左右夹,情不自的发出阵阵娇道:“晤,晤…”

 她羞得想死,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她的水泛滥,顺着大腿下,小声叫唤着:“淯儿不乖,是坏孩子,就会欺负母后”

 这一声下,赵淯再也忍受不住,脸通红出一股股火热灌注进母亲眼里,一边不停水一边不停眼,简直痴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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