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次娘收下了
“啊…住手!你放肆!”韩碧君只是仰着头,嘴里发出起伏的叫声,这时郑孝君才终于发现,母亲的左边

股上抓着一只黑胖的小手,手已经陷入


里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而她

下双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

动着,导致她全身都在颤抖着,他再往下看去,赫然发现,母亲左脚的碧

高跟鞋上竟踩着一只脚,那正是泼皮的打扮,那他的头呢,怎么没有看到他的头和身子。
他能藏到哪里去呢?正当他疑惑着用眼神去寻时,娘亲再次仰头发出一声“啊”的

叫声,同时更让他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一个黑圆的脑袋,忽然从母亲那裹着碧锦袍的大

股沟里拔了出来。
这竟然就是泼皮佬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这时,郑孝君才看清他藏在母亲大腿间的后背和矮腿,这些不细看,一时难以发现,可恨呐!他竟然将头埋进母亲的

股里。亵渎最敬爱的母亲。
我要杀了他!但是母亲为什么不反抗呢?她那般神功,杀此螳螂,不是在反掌之间吗?他又急又怒,正要怒骂着冲过去时。
却听那泼皮佬龇牙咧嘴地说道:“这香


的

股,真是软啊!”说着,他手掌发力,猛地拍在娘亲那肥硕


的

瓣上。
“啊…”她娇

着,左手抓着桌角,右手撑着桌面,双腿弯曲着,两只膝盖呈八字抵在一起,而两只脚则以外八字的姿势踮起着,

肢下沉,

股卖力的撅起,整个


像蛇一样蜿蜒扭动着。
那泼皮佬再次将头狠狠地顶在她

股上,就那样隔着锦袍,使劲往

股沟里拱,一边拱,还一边嗅。郑孝君见娘亲并没有闪躲,反而还很配合。
“啊…”娘亲娇滴滴地

着,肥

像是一台磨盘旋转着往后拱,紧紧地贴着泼皮佬的脸旋转着。从郑孝君角度看去,她那不太符合仙子气质的

股

像是豆腐一样甩动,真的很像两坨油腻的肥猪

。
娘亲的这般姿态让他目眦

裂,可此时见她脸色

红带汗,眼神泛痴,必是中了

药之类的

毒,他心底明白,母亲并非

娃

妇,这怪不得她,都是泼皮搞得鬼。
“

母猪,劳资顶的你

不

啊…

股很配合吗,啧啧啧。明天我就昭告江湖武林。”泼皮佬继续戏谑道。“我不是母猪…不要,我不要…不要这样,啊…顶穿了…你停手…”
“不是母猪为什么长着肥

股,明明大的这么显眼,还穿着紧身袍,这不就是明摆着让男人看,故意勾引男人和你

配的吗?”“嗷…没有…我不是…你…胡说…我是碧落仙子…我是太白宗主!啊!顶的太狠了…嗷哦…”“还在装,你现在明明可以轻易杀了我,现在却对着我的脸摇

,这说明了你就是头发

的母猪。”
“嗯…不…我没有…我没有摇…我只是在舒展筋骨练功…嗷嗷…我是碧落仙子…”泼皮佬的脸死死地贴着母亲的

股,又拱又

,似乎真的要顶进去似的。
而她的

股则卖力地回顶着泼皮佬的脸,看起来两人好彼此配合,在互相推演招式一般,这幅画面,看得郑孝君咬牙切齿。“我不是母猪…母猪…你好狠…要被顶爆了…”
“嗷…住手…

股顶麻了…”“

货,刚刚不是

威风嘛?刚刚那睥睨群雄的气势呢?怎么现在撅着

股求饶了?”泼皮佬“嗯…好

…

股好

…好难受…你住手…住手…”
韩碧君鬓发微

,珠钗慢摇,仰头翻着白眼,撕心裂肺地

叫着。

红的脸看起来很痛苦,但其中又带着十足的愉悦,由于她身体裹着那件碧

锦袍,而

股又剧烈地摇起阵阵


,这使她看起来如同一只高贵的绿孔雀在开屏。
不过雀尾上却骑着泼皮佬这样样的小松鼠。这真是羞

又怪异的一幕。郑孝君又急又慌,气得连呼吸都

重起来,仅靠母亲自身,恐怕难以应对,要是再拖延,后果不堪设想,他紧咬牙关,正要出手之时,却见母亲忽然止住呻

,身子一震。
接着发出一声冷喝,


往外一扭,将泼皮佬甩飞了出去,厉声道“恶心的

贼,受死!”泼皮佬一见她竟然

了身,还要故技重施,却直接被韩碧君一掌击飞。
他这才吓得嘴里求饶道:“饶命饶命啊!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真人,竟然亵渎了仙子,求仙子饶小的一条

民吧。
小的只是一介平民,手无缚

之力啊!”韩碧君也不多话,瞬息闪到泼皮佬身前,她伸手往泼皮佬

口一指,一道碧光穿过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双目圆睁,顿时那七窍也

出血来,身子显示痉挛,不一会便停止了动弹,再也没得声音了。
杀完泼皮佬,韩碧君气息有些紊乱,大口的

着

气,她像是发现了门外有动静,往门外望来:“谁?!”
这个时候,却是避无可避了,郑孝君只得走出来,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韩碧君眼神躲闪,问道:“君儿,你没看到什么吧?”为了母亲颜面,郑孝君哪敢明说自己所见的那一幕。便装着糊涂道:“孩儿听到一声惨叫,就进来了,然后就看他躺在地上了。”
他又扫了地上泼皮佬的尸体一眼,问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逃了吗?”“娘最近在破关期,刚刚不小心误中了他那极乐宫的

烟和

魂术,刚刚跟做梦一样,差点着了他的道。”
韩碧君沉声道。郑孝君心道还好自己忍住没有马上出手,否则定然使母亲失了颜面,他走向躺着的泼皮佬,用脚踩了踩的肚子,毫无反应。
便蹲身去探他鼻息脉象,息脉皆无,却已是个死人了,他能死母亲的碧空神指下,算是沾了光了,他道:“母亲,这个恶贼已经死了。”
韩碧君嫌恶地摆摆手“此等

贼,恨不得千刀万剐!刚刚若非要应对那些魔道,早将这种污言秽语的

贼斩杀!”她抚着

口又

了几口

气,眼中


敛去,逐渐恢复了庄严的仪态。问道:“君儿,你为何去而复返?”郑孝君这才想起回来所为何事。
便从怀中拿出锦盒,单膝跪地,恭敬地双手奉上,道:“孩儿前几

在雪玉峰采摘到一株“仙玉莲”此物驻颜养身,百毒难侵,特献给娘亲。”韩碧君并没有接过盒子,神情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正声道:“雪玉峰何其凶险?!仙玉莲可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想要采到它,往往要冒着九死一生,你竟敢擅自做主,如此冒险,为娘生你养你,不是让你做这些阿谀之事的。”
“母亲,孩儿错了。”郑孝君噗通一声跪下,不敢看她的脸,感觉被冷水浇头,浑身都在颤抖。
他不过是想在母亲诞辰来临之前,送一份心意而已,不过,他也不敢再去辩解,也许是看到儿子这般失落,韩碧君有些不忍,接过盒子道:“不过还是谢谢君儿的一番心意,这次娘就收下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