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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家中辅导女儿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太震撼了,这时刘厨也听到了动静,不过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会进来的,于是他敲了敲门,问到:“孙先生,需要帮忙吗?”“你进来吧。”我说到。刘厨一进屋也被这场面惊得呆了呆:“这是?”

 “这个甜甜多喝了两杯。”我表示无奈的说到:“一会你再把这里处理一下吧。”刘厨走到处理台前检视着甜甜:“她还活着,只是醉得不轻,看来已经晕了。”

 “恩,你看着。”我抬头看着屋里,这一下闹得动静不小。整个屋子的墙壁和屋顶都沾上了甜甜的血斑,皮或者内脏的碎块“看来这间屋子也要清理一下了。”

 这时刘厨却说道:“孙先生,我看这个畜的身体已经被白酒淹透了,如此再淹半天,可以做一道贵妃醉酒。”我一笑说到:“那样最好。如果需要做了,我就告诉你。”

 “好的。”刘厨说道。我出了畜处理室,我的身上也沾了不少血渍,于是喊了金玲帮我换身衣服,又洗了个澡,才出来吃饭。我夹着菜合米饭吃着,金玲帮我盛汤,沙锅炖的子汤真是无比美味。

 甜甜的子被刘厨在完全不麻醉,不杀死的情况下直接切出,新鲜程度可想而知,而就在这时罗局长来到我家。***我看着那个肥的子,2小时前它还作为一个女人的专有器官,鲜活的躲在甜甜的肚子里恪尽职守。

 而现在,它就躺在我家实木餐桌上的砂锅中,与黄绿色的虫草花、红色的枸杞子、白色的银耳一起混在白色的汤汁里,它的表面泛着一层白色的油光,散发出人的香味,从女人的生育器官变成食物,甜甜的子变换了岗位却一样出色。

 为了便于入味,出汤出油,刘厨已经在它的身上打上了花刀,于是肥厚的子壁在汤里蜷缩起来。

 失去了梨形的倒三角形状,变成了一个小号菠萝的样子。当刘妈告诉我说罗局长来了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子汤。这种虫草花子汤是大补,喝完会全身燥热。

 而我还想着一会要不要把安菲的子也挖出来,然后用她的子打打手败败火。罗局长来的风尘仆仆,我赶紧放下碗筷起身接。一阵寒暄之后,罗局长便请出了顾婷蝶。

 当时的情景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罗局长和我寒暄的什么,他和他的佣人怎么离开的,我都忘记了。我只是看到顾婷蝶被几个人抬了进来。

 他的身上裹着大衣,已经昏了。光着腿没穿鞋,她的双眼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他的脸应该被清洗过了,着细腻的肌肤。

 可是眼睛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血成了红色,那几个人把她抬到沙发上,她好像失去骨骼一样,软倒在沙发上。

 我的头“嗡”的一下,几乎炸开。挖眼么?对于一个不想做畜的女孩绝对是一种极刑。罗局长匆匆的走了,他看出我非常心疼,在临走时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便匆匆离开。

 “快去找医生!去医院!”罗局长走后我疯了一样喊着。刘妈和金玲吓得一个灵。金玲帮我去提车了,刘妈也跟了去。我抱起顾婷蝶,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大衣,胡乱的裹着身体。

 “没事的,没事的。”我贴着他的脸“我们去医院。”这时,婷蝶居然动了动:“不要,不要…去医院。”她的声音微弱到了极点,她抬起手搂住我的肩“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的,你伤的太重了。”我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需要马上治疗。”

 “没用的,我瞎了,治不好的。”说到这她了几口气“眼珠子都挖掉了,你说能治好么?”说着她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添了几分难受:“罗陌这个混蛋,我饶不了这小子。”

 “不!不要!您千万不要怪他。您还不明白么?不能怪他的,错在我,不在他,错在我是畜啊…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的,只怪我是畜啊,要知道既然成了畜,就不能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来看了,而我错就错在还把自己当做一个人。

 其实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我是畜,是畜,畜啊!”她不停的重复着畜这个字眼,越说语气越重,越说越激动,最后哽咽着大哭起来“婷蝶,好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至少还有我啊…我始终是把你当成一个人的啊。”

 “婷蝶,你的…”我想说你的眼睛伤的很重,可是忽然觉得眼睛这个词可能会伤到她,于是顿了顿说“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这么哭。”

 其实我的劝说是多余的,她只声嘶力竭的哭了几下就力了,她一下一下搐着气,缓了一些力气出来,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又把手伸到大衣上,一点点的向上拉。

 直到出整个股,她白皙的大腿上印着一道道狰狞的鞭痕。“看,是他出卖了我。”她指着自己股上方,医生给病人打针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烙痕 ,是一组字母和数字“De-AA-23061511”我明白那组字符的含义,De是 delicate娇味非养殖畜鉴定培养中心的缩写,AA是畜等级,后面则是编号。

 “孙总,能做您的女儿,哪怕只有一天,我足了。”她笑了笑“让我再喊您一声爸爸吧。”我点头,其实她看不到。

 她张了张嘴,并没说出什么,头一歪,便晕倒在我的怀里。刘妈和金玲提来我的车,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生那里,顾婷蝶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眼睛是瞎了,再加上身上的伤,没有三五个月是出不了医院了。至于顾婷蝶在罗陌家遭遇挖眼的始末缘由,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了解清楚。

 而这件事要想说清,则需要从我女儿的生日那天开始说起。三天前,就在我女儿被一刀刀割成碎烧烤的时候。

 在距离我家10公里以外的另一个高档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54岁的院士和他17岁的女儿双双暴毙家中。凶手正是警察局副局长的儿子,人称小霸王的罗陌。院士叫迟北冬,女孩叫迟静。

 说起迟静的死,实在有些可惜。作为院士的女儿,她几乎过着封建时代大家闺秀的生活。17年里很少出门,闺房便是她的天地,与世隔绝的桃源,她出生不久,母亲便去世。从此父亲的任务只剩下两个,实验室研究课题,家中辅导女儿,她虽然从未迈进过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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