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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刚才呛到了
 尽情呼吸着部的甘美气味,好好享受了一把洗面。当他把脸蛋从柔软的双之间离出来时,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的嘴叠到了一起,与此同时,肢体也到了一起。

 提塔的手指头在吕一航宽阔的脊背上微微颤动,仿佛在演奏一支无声的钢琴曲。这次深吻仍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双方都觉得不上气为止。

 一吻已毕,吕一航还想再接一次吻,提塔用食指抵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尴尬地笑笑:“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洗吧,否则洗到明天也洗不完。”

 这的确是很理性的建议,如果两个人一起洗,肯定会在浴室里抱来抱去吧?那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啊?“好吧。”吕一航只得点头,松开了绕在提塔脖子边上的双臂。

 男生洗澡比较快些,所以提塔决定让吕一航先洗,他急着上,只是随意淋了个浴,心猿意马地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盘腿坐在上静候,接着轮到提塔洗了。吕一航躺卧在上,辗转反侧地听着浴室细微的水声。

 将近半小时后,浴室里才传出吹风机的声音,又过了十多分钟,提塔才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她并没有身披浴巾…反正早晚要光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提塔四肢并用地爬上,紧紧拥抱住吕一航。

 在他的亲,她也等得心急了,脸上一副意的样子。低垂的眼帘,微张的樱,似乎都在煽动着吕一航的情,让他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吕一航从没那么细致地打量过他的茎:都怪西迪搞鬼,如今它暴涨得将近二十厘米长,与手腕一般壮,透着要命的紫黑色。头肿得像一个剥开的鹅蛋,囊鼓鼓,积蓄其中的岩浆急需一个释放的出口。

 “呼哈…”提塔惊喜得像一个领收礼物的小孩子,用小手握住吕一航的,食指抵在头上,好像在掂量它的硬度,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冠状沟边沿打着转,忍得他酥酥的,在不断的刺之下。

 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提塔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密语道:“说吧,想让我怎么服侍你。”

 “用嘴,可以吗?”尽管吕一航从未有过经验,但是看本子上的做程,第一步八成都是口,以此为参考,肯定不会有错…大概吧。提塔点点头,伏下身,把脑袋凑到吕一航的大腿之间,小巧的鼻尖在他的茎顶部嗅了又嗅,好像在熟悉那骇人的雄气味。

 凉飕飕的鼻息吹得头更加感,可提塔只是来回把玩着,全然没有动口的迹象,手上的动作比半截入土的老学究还慢条斯理,怎么还不?急死我了!

 吕一航因心焦而晃动着大腿,等到这时,深谙擒故纵兵法的提塔才嫣然一笑,浅浅地将头送进口中,用舌头了上去,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太,太有感觉了。

 这是提塔第一次口,还不够熟练,舌头运转得相当生涩,老是在同一处滞留许久,才移往下一处。饶是如此,单是又温又滑的舌尖触感,便已胜过“自己动手”无数倍。提塔仔仔细细舐了个遍,就连的菇伞沿的褶皱都没放过。这还不算完。

 她缓慢地将雄伟的茎杆送入口腔深处,含得越来越深,没了足足一半以上。看上去小巧的瓣,竟能纳入这般庞然大物?吕一航看得眼睛都直了,惊异得像观赏了一场近景魔术表演。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把一只大象进冰箱需要几步?答案是三步: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

 那么,把起得最硬物,置入提塔的樱桃小嘴又需要几步?谁也说不出个答案,反正提塔一丝不苟地将大半只茎都入了口中。薄薄的嘴把丛丛都挤得紧实了一些,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吕一航的好像包裹在暖融融的温泉中,头一直顶到了柔软的喉。垫在铁杵下边的丁香小舌,虽因空间仄而难以游走,却如果冻一般软乎乎的,颤颤巍巍地上杆身。

 “啊…”吕一航感到一阵酸,痛快地叫出声来。提塔则没那么好运了:为了将尽量纳入口中,她必须竭尽全力张大嘴巴。

 甚至让人担忧她是否有下颚臼的风险,她紧紧闭着双眼,不住地发出“呜咕”的响声,亮莹莹的津唾从嘴角溢出,其痛楚可想而知。但即使如此,提塔还是不断地将往喉咙更深处送…她在以一种近乎自的方式口

 “何必做到这种地步?”吕一航本想这么发问。但即使问了,提塔一时间也没法回答,反而徒增她的疼痛,所以他一言不发地俯视着下的榛首起起伏伏,他轻轻地抚摸起了提塔的后脑勺。

 但愿这样能略微缓解一点她的痛苦。提塔心无旁骛,依旧很有节奏地着,与物内部的律动相仿佛,不断地将吕一航送上极乐的巅峰。

 吕一航闭起眼睛,三魂七魄仿佛飘飞到了云端,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部感到一阵酸麻,他才觉察到,控制出的闸口已濒临崩溃。要了!

 吕一航还没来得及提醒一句,就一下子泻了出来,浓厚的如溃堤的洪水般势不可挡,直接灌入了提塔的喉咙深处,汩汩地顺着食道下去,提塔受到冲击。

 顿时瞪圆了眼睛,睚眦裂。看她的窘相,似乎有泪水快要从眼角溢出了。吕一航见状,连忙把从提塔嘴里出来,在下摇晃的玉茎晶晶莹莹,浑是提塔的涎水,其中还混杂着部分,下垂成一条透明的丝线。

 提塔获得解放后,用粉拳捶着脯,不住地咳起嗽来:“呃,咕,唔哇,咳咳喀…”她咳得如此用力,以至于险些干呕出来,吕一航跪立起来,拍拍提塔的后背,关切地问道:“提塔,你还好吧?”

 看到提塔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打断提塔的口呢。再怎么说,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她来说,深喉估计跟酷刑没什么区别。提塔眉头皱成了山峦叠嶂,兀自咳嗽个不停,却朝着吕一航镇定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没过多少时间。

 她就平复了下来,抚了抚口,呼出一口长气,又变成了那个优雅从容的提塔,但是嘴角溢出的白浊痕迹,就显得没那么雅观了,她下穿鞋,袅袅婷婷地前往盥洗室。从身后能看到她胜似白雪的窄背一开一合,绵软的如波轻颤。

 从盥洗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久未停息,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漱口的声音。估计是好生清理了一番。提塔一回到上,就拥抱着吻上了吕一航,以证明自己并无大碍。

 她的嘴沾上了些许水珠,冰凉得像冰糕的包装纸,唾却甜丝丝的,有股怡人的清香…女孩子是灌蜂长大的吗?要不然,怎么连体都那么美味呢?

 他们吻到快不上气了才分开,提塔颇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还没习惯的味道,刚才呛到了,以后我会学着全部咽下去,一滴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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