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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仅仅好奇
 那老男人对她很包容,他对阿谭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服务的时候必须穿着校服。从手到口,再到做。这是她唯一能快速搞到钱的手段,她别无选择。

 我也曾想过好好培养她一把,让她去偷去抢,就像茉莉当初教我那样,虽说赚得没有贩毒多,但至少能搞到点钱是一点啊。

 可惜她根本就不是偷摸狗的料,胆小的要死,我常常被她那该死的同理心搞得无话可说,让她去南站附近的女厕所抢包,她不敢,让她去出站口骗钱她也不敢,让她去偷她也找不准最好的时机,有一次我都把赃物到她手上了,她居然又良心发现,追上人家说您的钱包掉了,竟然又主动还回去了。

 胳膊肘往外拐,我气得想当场揍她,我骂她活该,宁可去卖都不肯偷别人的东西,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我坚持不住了。”她把叼在嘴里的管递给我,皱着眉,我打断她,继续把在她嘴上“你举手,我就停。”这是冰毒的人给同伴的惯用信号,你举手,我就停火,或者你敲桌,或者你拍拍我。

 自从她从老男人那里赚到钱后,我很快就尝到了甜头,也算是体验到了被人包养的感觉,我游手好闲了好多天,不去贩毒,也不去当扒手,我要么躺在上睡大觉,要么去仓库里看电视玩电脑。

 直到把她的钱花得一分不剩,我才不情不愿地去发货,既然清醒只会让她感到扭捏和痛苦,那就让她彻底摔碎好了。少女人的哼哼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每被一下就轻叫一声,晶莹的爱顺着大腿内侧打单,在我干她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好主意。

 溜完冰的人总是特别执着,我今天倒非要看看我对她的调教有没有成效,我打电话给拉龙和所惹,让他们两个来一起她,也算是履行了我的承诺。

 后我跑去一边扎针。上一直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她始终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雪白的股高高撅起,像是在憋一样摩擦着双腿。

 我给拉龙使了个眼色,他立马就懂了,子跑到她身后,两只手扶着她的,用早就充血的戳了戳她的股,她感到自己的肌肤被触碰。

 立刻把双腿叉开,黏糊糊的从她的口溢出,拉龙用她在一旁的内简单擦了擦,当他们的器对在一起时,阿谭主动把股向后撞,噗呲一声就把整进去了,把拉龙都吓了一跳。

 不仅技好,她的口技术也真是越来越好了,所惹用起的顶住她的嘴,她居然直接就张嘴一口下,我看到所惹好像往自己的上倒了一点什么东西,得少女鼻子,她想要打嚏,嘴却被一巴死死住,只好耸动琼鼻嗅来嗅去,面部的肌频频动。

 就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怎么动,一直是阿谭在主动夹着拉龙的巴扭着股左右晃,合的私处不断发出噗噗的响声,水混合我刚才进去的,她的两腿间马上就白乎乎一片。

 拉龙拍拍她的股“你别光哼哼呀,像猪一样,你说句话我听听,?”她的嘴里正含着所惹的巴,一吹一地快要把自己憋晕过去,拉龙给所惹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巴从阿谭嘴里出来,漉漉的头戳着她的脸蛋,少女深一口气,却喊了我的名字。

 “俄切…好舒服,好…”拉龙被逗得大笑,用手暴地抓起她的头发,掰着她的脑袋往回看,少女的眼神离,柳叶一样的眉毛被紧绷的头皮牵引出更大的弧度,挂着汗珠的睫像是隔绝悲喜的屏障,无论这世界是怎样的风景,从此都与她无关。

 “你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阿谭的反应让拉龙也感到惊讶,他问所惹:“你往你上涂了什么?”

 所惹笑嘻嘻地回答:“智慧开悟粉!”这是我们前段时间给K粉起的新外号,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会被毒者们口耳相传,从成都遍布全中国,一直存在很多年。

 那是一种解离的真实,她在爱中摇曳,反复确认着那个模糊又扭曲的人形,直到她确认那不是我,瞳孔替代嘴巴呐喊,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清洗着注器。

 “你他妈是傻吗?你难道没反应过来有两个人在你吗?”拉龙吼她,她吓得一怔,就好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被长辈训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俄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她向我道歉,扭股的幅度却变大了,所惹嘲讽她:“如果你不想被,你可以喊停的。”

 “不停…不停!”“你说什么?”“不停!我说不停!”她使劲大叫,漉漉的头发丝掉进嘴里,她说我还想做,我想一直做,高亢的叫声撞击我的耳膜。

 从那时我就知道,媚态会刻在一个人的骨髓里,纯真开始变得虚假,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那晚她被干了很多次,从来没有求饶。邻居砸门,在门口大声叫骂,却没人搭理。

 两位顶尖大厨正在烹饪。这是毒者的黑话,我们管用打火机烤勺子的行为叫“做饭”少女闻到了铁锈的酸味,两个瞳孔膨得像盘,像狗一样摇着股爬到拉龙身边,谄媚地用头在他口前拱,还探出粉的舌尖他的头。

 “给我一份好不好?”“这就是给你的啊。”她看到拉龙用注器把铁勺里的光,愣住了,连连摇头,拉丝的鼻涕甩,挂在下巴上,眯着眼,半撒娇半求饶“我不打针,不打针。”

 “由不得你!”拉龙并不领情,把她使劲按在上。“不打针的话,不够分啊!你来挑吧,你想要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啊…不对…”拉龙若有所思地停顿,眼神直勾勾地在她赤的身体上扫

 最后把目光停在那对圆润的房上,拉龙用手捏住她左边的子,当阿谭发现那闪着银光的针头靠近她发硬的头时,吓得浑身哆嗦。

 “我不要…不要!别打我那里,我不要打针…不要!”她的额头布汗珠,使劲用牙齿咬紧嘴,好像下一秒就挤出鲜血。

 “快停下…停!”针头暴地刺入尖,大约进去了不到一厘米。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绝望的尖叫,像动物一样嘶吼,眼白上的血丝快速繁殖,一直蔓延到乌黑的眸子,少女凄惨的求饶声穿破夜空,还有娇头,稚的血

 往头里打针不太顺利,拉龙气得抓着针头到处戳,所惹在一旁帮倒忙,一边抠着她的一边抓着那个被针头注子又捏又挤,搞得单边的头立刻极度充血,比另一边的大了快一倍。

 “推不进去了,针头堵住了。”“推不进去你不会使劲吗?”

 “妈的,你说得简单,你来试试,再推针筒就爆了!”两个小伙子把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当作试验品,比待宰的牲口还不值钱,仅仅是好奇,为了看看这样打进去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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