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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到底自尊重要
 如果征服感是一种味觉,那一定是咸的,也许是我哥身体的缘故,嫂子的下体太久都没被男人滋润过,居然紧得像处女,她越挣扎,越紧张,下边那张人的小嘴就不由自主得越紧。

 “依扎嫫,你的真紧啊…真应该好好滋润滋润,多找人给你通通,这么漂亮的不被真是可惜了!我他妈早就想你了!”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故意说给我哥听的。嫂子在我的下扭来扭去,羞愧地做着毫无用处的反抗,我把她在身下,两个硬的大头摩擦我的口,她的体温很烫。

 我慢慢提快的速度,死命撞击她的道,瘫软的玉体在我身下摆动,她紧咬着嘴,但我还是能听到轻微的哼哼声,那声音从鼻子里挤出,像蚊子声一样小,不情愿又抑制不住,让人罢不能。

 如果她想要说话,就一定要避开我她的时候,否则再坚定的言辞都会被容易引人误会的呻声扭曲。从刚才开始她到现在,她对我说的话里我只听清楚了其中一句。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好!”我边边回答她“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随着她的时间变长,我惊讶得发现下体来回的过程变得越来越通畅,不是她的变松了,而是阻力变小了,那紧窄的小变得比刚才润滑了许多,我感受到带着水的腔动,她的开始出水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为什么?你这不是出水了吗?”我在她的部周围摸了几下,把手凑到她脸前,戏地展示给她看“真的啊…你看,没骗你,你自己出来的,下边怎么这么多水,头好硬啊…你发情了?”

 “我没有。”“真的没有吗?你确定?”我在她脸前动了动刚才摸她的那两手指,发出润滑的水声,手指长开的时候,拉出了几道透明的丝,我把那点水抹在她脸颊上,像蜗牛爬过的痕迹,她痛苦的面容泛着闪光。

 她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悄悄变了,突然哇地一声,变得尖利又凄惨,泪水就像被剪断的门帘上的水晶塑料串珠,噼里啪啦地飞溅。“我恨你…你连畜生都不算…”我本来以为她说的是我,直到我发现她喊的是我哥的名字。

 “你怎么就这么懦弱…你怎么就这么无能…你为什么不肯帮我!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我恨你!”也许尔古想要道歉,由衷地道歉,可那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让自己更可恨罢了。这对年轻的夫躺在双人上,谁也不忍心看对方的脸。

 我哥一声不吭,我吼了嫂子。“能不能小点声!不会像你老公一样闭嘴吗?这么想让外人发现你被别人吗?你这么愿意的话,我明天帮你去宣传一下好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热的脸颊,慢慢用力。

 直到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她上翘的头质问她:“上次我们一起去领小猪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很寂寞吗?”她崩溃地摇头“你撒谎…你胡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吗?”她不回答,把头歪向没有尔古的那一边。“把脸扭过来!装什么!我不就是把你了吗?你的是有多金贵!”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我就来气,只能靠死命地她来愤。

 她的眼泪和口水笼罩嘴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有人的光泽,我俯下身子,一边着她的头一边亲吻她,她想要躲开,我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我和她软的嘴刚刚触碰,却先尝到了悲哀又咸的泪。

 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到最后的关头甚至成了绝对的服从,大概是在那一刻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在尔古生病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真正属于我,只是她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方式,眼看她已经彻底绝望,我更进一步,撬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们的牙齿反复碰撞,两条滑溜溜的舌头在一起,换唾,她所有的呻声都被我入肺腑。

 上面下边的两个一起发出黏腻的响动,不断润滑着两具合的躯体,在我吻她的时候,我把头稍稍侧向一边去。

 看着我哥,那时的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安静得吓人,漆黑的瞳仁快要噬整个眼珠,若不是你看他,你可能都会忘了还有这个人。依扎嫫,尔古,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彼此憎恨对方。

 下体强烈的快逐渐遍布我的全身,在她的鲍里越来越涨,媾的声和板吱吱呀呀的响动声织在一起。从刚才我就在想,第一次她,一定要在她里才解气,但在快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一定要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他们两个,我要让依扎嫫记一辈子,在最舒服的关头把巴从她热乎乎的壶里出来时,我还觉得有些不舍。

 当她看到我跪在上把身子向前挪时,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想要扭头躲开,我赶紧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张开嘴,正对着我头的位置,一股一股从马眼里出来。

 全都在了她脸上,还有一部分直接进了她嘴里,她呛得直咳嗽,白花花的浓浆顺着嘴一直到下巴。

 我在尾穿衣服的时候,他们两个各自在的一侧,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我朝她赤的身体上撇了一眼,她依旧保持着刚才被我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昏死过去,连大气都不出,她的房和肚皮上沾了汗,两片得格外肿大,方才那一条竖着的紧窄小变成了黑乎乎的圆,一呼一,望不见底。

 决堤的泪混在浓稠的里,窗外天气开始转晴,瓦房里的暴雨却依旧倾盆。阳光洒在屋里地的玻璃碎片上,只不过是穷人白里望见的星斗,人人都说碎碎平安,可是我的家真的平安吗?

 我把承诺给尔古的东西,那一小包药粉,还有写着他名字的注器和勺子丢在嫂子面前,当时她正拿着被我剪破的衣服,擦着红肿的眼睛和脸的

 “你给他打吧。”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位合格的“注佣人”就像守宫当初培养我时那样。

 她痛苦地坐起身,下体再次发出黏糊糊的声响,赤着身体,低头替尔古加热铁勺,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汇聚成一潭池水,在池水中央,有一小团脆弱的棕白色小山丘开始坍塌。

 血在一分钟后变得温柔又浪漫,尔古扎了人生中最绝望的一针,用来溶解海洛因粉末的,正是他子的泪水。

 ***短短的一天之内,一切都变了。事后我冷静下来想了想,我似乎又不小心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那件事发生后我们谁也没理谁,我们算是真的撕破脸了。

 按照我的品,只要我没再去主动惹事,其实已经算是我的“道歉”了。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妈在家,她试探地问,你们这是…吵架了吗?我和尔古异口同声回答“没有”

 然后埋头吃饭。海洛因不会给他留多少“硬气”的时间,我相信我哥会用行动证明,到底是自尊重要,还是止痛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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