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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求求放了
 晚上我从外边发货回来,刚进了房间没一会,依扎嫫突然进来了,她在我面前站了两三秒,居然蹲在我面前,缓缓把手放在我膝盖上。

 “你可不可以…帮帮他?”这实在是有些超乎我的意料,她的眼泪滴在我的子上,声音在颤抖,我低头看向她,眼眶里积攒了两潭湖水,我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这时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板响动的声音,看来是某些人需要救命的解药,嫂子哭着对我说:“尔古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他…他一直在搐,我怕出人命了…俄切…你能不能帮帮他?”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不是…是我自己。”我哥比我想象中要坚强,我并不是一个多狠心的人,拿了一小包给她“你先给他打上吧。”

 她脸上的表情又厌恶,又有些感激,在她走出我房门的时候,我提醒她,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吧?事后她居然真的乖乖回到我房间,这一次她没有挣扎,视死如归地在我面前到一丝不挂。

 只是她脸上的表情沉重得像是办丧事,她平躺在上,我捏着她的头对她说,你转过去,跪着,股撅起来。“啊?”

 “啊什么啊…后入啊…尔古没用这个姿势过你吗?”那天的我好像终于驯服了一匹不听话的小马,我的骨不断冲撞着她的大股,媾的水打单,我的摇摇晃晃,她之前那么恨我,却可以为了减轻尔古的疼痛主动低下头来求我。

 我突然就想起了茉莉之前教我的那个对付阿谭的方法,我估计对于哥哥和嫂子也适用。只要我具备让对方依赖我的条件,那我什么都不需要去做,他们自然会回来求我,可能是她的身体太感了,不耐,我看她总是发抖,大口气,我就想先拔出来。

 让她缓一缓,结果她居然对我说:“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谁?”我明知故问,把头顶在她的口上轻轻蹭。

 “别告诉…”她正打算说出我哥名字时,我猛地把到底,她忍不住“啊”地大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现在已经听到了。”我觉得好笑。从那一次开始,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股很人,肥翘,后入的时候一巴掌扇下去,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特别过瘾,每当她撅着股对着我,透明的爱从那两瓣里滴出来时,总能让我产生别样的征服感。

 依扎嫫终于还是变成了我在利姆的私人壶。顺带一提,后来我拿剃须刀把她的全剃了,刚剃完的时候特别好玩,摸起来的,软软的,滑溜溜的,颜色又浅又,我直接把头埋在她两腿间了个够。

 我特别喜欢在被窝里搂着她,对着她刚剃了的光溜溜的又捏,我喜欢这种奇特又软的手感,像是个鼓鼓的小馒头包,越捏水越多,有时候还会顺便抠抠她的眼,我能感受到她的情被慢慢挑逗起来。

 当我在上从后面搂住她,用下体蹭她的时候,她会扭着股在我怀里小声哼哼…大股中间深深的刚好摩擦着我的,很微小的动作,难道她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我合理怀疑她这段时间憋坏了,后来我就总是在她旁边捣乱,当我触摸她的身体时,她只是做一些表面的抗拒,聊胜于无。

 我闲着没事就捏捏她的股和子,或者隔着衣服从后面抠抠她的,那里通常摸几下就乎乎的,再摸几下就水了,身体跟着我的手指耸动,我总是这样整她。

 我们平时依旧会一起去上艾滋教育课,我有一次故意趁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使劲她的头,把那两个粉粉的小糖豆搞得又大又硬,她咬着嘴要我停下。

 后来屋里来人了,她只好先用胳膊遮住那两个明显的凸,是哥哥和嫂子的软弱让我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时候的我完全沉醉在胜利者的快中,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甚至动不动挑拨他们的关系,让我哥觉得他老婆就是个货,让嫂子觉得他老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根本就不值得为了这种人守贞。

 我甚至开玩笑给我哥房间起外号叫艾滋小屋。慢慢地,依扎嫫开始放开了声线,紧闭的嘴微微张开,润的舌头挂在嘴边,她也不再抗拒接吻,我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她还会“嗯”一下,自从她不再封闭自己的情之后,一切都变得更有意思了。

 有次我在后入她的时候挠了挠她的脚心,她怕又躲不掉,身体剧烈扭动,整个后背连着反复弓起再放下,两片也顺带着不断摩擦巴上的青筋,这下搞得水像下雨一样飞溅。

 “婊子。”我得意地骂了一句,她大概从此以后都属于我了。窗外有人在院子里喊她的名字,是一个女邻居,想问我们家借点多余的羊,可她却没法张嘴回应,我马上就要了,我使劲按住她的脑袋,她惊讶地哼哼几声,我感受到她的舌头和喉头在动,身体跟着我一起发抖。

 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嘴里一片白色,体顺着嘴角到下巴,她股着腮帮子,扭着头找垃圾桶想要把吐掉。

 “咽下去,”我掐着她脖子小声命令,屋外的女邻居还在喊她。咕咚一声,我的手心感受到颤动,她皱着眉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想发火,却连目光都不敢太锋利。这是她第一次把我的子孙全都咽下去。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胡乱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匆忙地往门外走,女邻居走后,她坐在上崩溃地大哭了一场。依扎嫫是继阿谭之后第二个被我折磨到情绪失常的女人。

 谁让她的第一步就错了呢?从此以后她再拒绝我,就好像婊子立牌坊,时间一长,其实我觉得依扎嫫也没有那么烦我了,她只不过是还没打开自己的心结,我又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我只不过就是看上她了。

 并且她老公需要从我这得到毒品,仅此而已,我继续给我哥供着货,我们的关系又从撕破脸变成了“拧巴”比不好不坏更差劲的“拧巴”

 我也并没有那么不好说话,有时候即使依扎嫫没和我做,我也会信守承诺的。因为这个,还闹过一次笑话,我把东西给她后,她马上开始机械地解衣服,我突然告诉她:“我没说要做啊。”

 解扣子的手僵住,她诧异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一遍“我没说要做,你衣服干什么,这么着急吗?”她无地自容地低着头,可能是在找能钻的地吧!尔古变成了“人质”子的身体变成了缓解伤痛的筹码。

 很多时候,一个弱者的反抗并不会有多壮烈,也看起来不太正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哥破败无能的样子能让她扭曲的内心得到一丝微妙的平衡,她开始变得麻木。

 假如有一个坏人,他绑架了你的家人,你对他说,求求你放了他,别再伤害他了!你提的条件,我愿意答应!于是你妥协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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