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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荫部踹息
 “花了也好看,而且你胡说,我还没搞呢。”旁边大楼上挂的灯牌照在她白的皮肤上,有种暧昧的颜色,我把手放在她白皙的子上,慢慢伸进罩里“你来见我,总不能是为了找我聊天的吧?”

 “只找你聊天不行吗?”“不行。”来了,就要付出代价!***成都,那个曾经让我感到陌生又好奇的城市,那个曾经在舞厅的厕所夺走我第一次的女人,我们最后还是相遇了,只不过是用偷来的缘分,那天她穿着包裙子和紧身上衣。

 黑色的丝袜,深红色的发亮的漆皮高跟鞋,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的勾人香水,一看到她这样我小腹就热热的,感觉下体有一团火憋着不出来,如果她不是想找我干点什么,打死我都不相信。

 此时此刻,我站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天台,眺望着暗涌动的远方,女小偷蹲在我的下,正认真得帮我巴,上沾着她的红印,她眯着眼睛,脸红了,舌头动得好快,总是往马眼处攻击,自己也兴奋地小声哼哼。

 了一会后,拍拍她的头,她就很识趣地站起来,我让她转身背对我,掀起她的上衣,抚摸她的脊背,再到窝,这个我曾经想象专门用来放我拇指的地方,我弯下伸出舌头轻轻舐,舌尖抵在那个小坑里反复摩擦,一只手慢慢移到她的私处,她浑身哆嗦,轻轻地扭着

 即使是隔着内和丝袜,透明的爱早就溢了出来,她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水把部的丝袜质地浸透地好滑好滑,刚碰了一下就离开,指尖挂着一条水。

 她的热乎乎的,我伸出舌头,上下着她的小,用舌尖轻轻把那里的水挑出来,反复几次,我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却每次都想一个见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喜欢,我也喜欢。

 我把脸埋在被黑丝包裹的大股里,鼻子一整个戳进她的股,顺滑的丝袜质感,充的咸香味,她不停息,主动用股瓣蹭了我的脸,这是在鼓励我,我想把她的丝袜捏起来。

 但是很困难,里的水已经把她的部周围全部打了,实在是太滑了,我尝试了好几次,手指都只是在那块骆驼趾状的软周围滑动,时不时还陷进那条里,再加上她被我的手刺得发情扭,丝袜始终紧紧贴在她的上。

 我只好从她翘的股上入手,手碰到的时候,水也沾上了,依旧是太滑了,还在股上留下了一条弧形的银丝,她继续扭扭股,娇滴滴地对我说:“哎呀你到底要干嘛啊。”

 “等一下,马上。”“啊!”我把丝袜捏起来了,猛地一扯,丝袜被我撕开一个大,雪白的股间闪着亮晶晶的水。“你很喜欢这样吗?都撕坏我好几条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很

 尤其是看着女人的丝袜被我扯开一个不规则的圆,中间那个被内勒住的肥汩汩往外冒着水,总是能足我的破坏,可能她也喜欢吧,不然干嘛穿出来见我?

 巴大概进去了一半,我使劲往前一顶,她先是叫,又打了个灵,当我把手伸到前边想要捏她的子时才发现,硬头刚好贴在有些发凉的栏杆上,就好像我第一次在厕所和她的那场易那样。

 甚至是同样的姿势,只不过现在的我对于男女裆里那点事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笨拙了,她会夸我有长进吗?我的嘴蹭着她的耳垂,我问她,你还记得这个感觉吗?

 “怎么了,又想被偷了?”她的回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在这个频率下,她总是会抬起一只脚,细细的高跟鞋跟轻轻蹭着我的腿,照着她的股一巴掌下去,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翘快速弹起波。这种勾人的名器,真是越越舒服,她问我:“你很喜欢在这里做吗?”

 “只要是和你,在警察局都行。”我是真的佩服茉莉,她明明用使劲夹着我的巴,部大幅度画着圈,里的水都一股一股往外呲,把我的腿都溅了,有几滴都快碰到我脖子了,可她居然还能一边看着楼下的状况,一边云淡风轻地跟我对话。

 我突然一到最深处,她彻底站不稳了,身体软成一滩烂泥,止不住地往下坠,赶紧用手抓住前面的栏杆,我就赶快扶着她的股和小腹。“啊!你…干嘛那么使劲。”“都老人了,你跟我装什么呀?”

 “你…不要!不要这样…楼下…楼下…”“楼下怎么了?又不犯法。”虽然是这样说,我开始和她一样三心二意,舞厅的歌突然停了,声突然变得很清晰。

 我看到警察从舞厅对面那栋楼里押着人出来了,那栋楼是旅馆吗?大概有五六个人,全都被铐着银手镯,好像还有收缴上来的赃物,好大一包。

 被押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们几乎都是被警察拖着走的,危机来得太突然,大脑还没给身体相应的对策。茉莉身体的幅度降低了,她慢慢说出三个字:“坐牢反。”

 她好像在想什么“那个白衣服的…正货的时候被抓了?”我突然加快的速度,感觉这样好玩“你认识?”

 “不…啊!不…不认识,见…见过!”“你信不信…是这帮被抓的人中其中一个人点了其他所有人?他到了地方后用短信通风报信,不然警察没法用这么精确又变动大的地址抓人。”

 “你这么…确定啊?”小景告诉我的,我差点说出这句话,她夹得太紧了,做让我警惕降低了,以前的方法是钩子和警察人都提前在宾馆等着,打电话请毒虫去拿货。

 但是人家也有可能不上钩啊…比如答应你结果人不过去,那就白白浪费警力了,所以后来就变成了钩子人先过去和他们会和,这是为了确认对方给的不是假地址。

 在抓人的时候,钩子有时候还要跟着一起被打一顿,这叫做戏做全套,这样你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点的你,你就在看守所里穿着马甲慢慢猜吧,小景挨过不少打。

 不过她说有个男警察跟她关系还不错,可能觉得她也可怜,每次他都假装打她,她就演得像点就行,但有个女警察每次都下死手。

 反正我现在知道那个女警察是谁了,我突然停止了,茉莉摇了几下股示意我继续,我突然在她耳边特别认真地说:“其实我是钩子。”她愣了一下,接着马上用力在我上掐了一把,她大喊“神经病啊!”“别掐了别掐了!疼!”我觉得这样很好笑,对于毒虫来说这个玩笑真是百试不厌。飞仔跟我说他曾经有个炮友,他们在做的时候那女的突然来了一句其实我是钩子。

 这一下把飞仔巴都吓萎了,我把脸埋在她香的头发里,一边使劲送着一边听着楼下警车的声音,心里莫名燃起了一种恶的快

 站在高处让我们感觉无比自大,似乎是由于某种强烈的报复心理,像我们这种身处于危险中的人,越是在糟糕的关头就越是贪恋曾经的感觉,我不在心里暗笑,警察和毒贩,究竟谁会赢呢?

 我抚摸着她雪白的脖颈,突然来了一句,如果在你这里扎一针会怎么样?项链和耳环被月光浸成银色,她把脖子扭开,身体的合却没有停止,她说,你真的疯了。

 我们一起颤抖,身体空了,耸动慢慢平息,她转过身子看着我,一对白皙的子上沾了栏杆上的污渍,裙子挂在间,部还在息,水正顺着大腿往下,脚踝都亮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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