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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己房间休息
 她软软的倚在他身上,偶尔一阵战栗,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仿佛再也不能忍受他的擒故纵,仿佛在要求他进一步的深入,他感觉到她越来越热的身体,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感受到她的爱越来越滋润。

 他缓缓的动起来,她纤秀的眉微微蹙起,她从未有过的娇柔可怜,让他更兴奋,也更加刺了他的占有。“说爱我。”他贴着她耳边柔声说,她的头靠在他肩上,那柔弱无力,迷糊不清的样子,让他叹了口气。

 他放她躺下来,加快速度,她妖娆的肢随着他的律动而自然摆动,两人的配合居然如此融洽和谐,在她的温暖中任意驰骋,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甜蜜的快在他的心头爆炸。

 想象中发生的事,如今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他一次又一次的肆意冲刺,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最终在快的顶峰释放了炽热的爱,直到掌灯时分,他才和她并肩躺下,他从后面环抱着她的,搂她入怀,喃喃自语:“晴,我爱你。”

 她依然在酣睡中,并不曾意识到刚才她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可是她终将醒来,她一心爱恋的男人,在她酒醉时,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将如何面对他?

 他又将如何面对她?段喻寒看着司马晚晴甜睡的侧脸,温存的吻了吻她的秀发,其实,只是这么抱着她,他已经很足,可是刚才他必须那么做。因为,任何人都不可以改变或者阻挡他的计划,即使那个人是他最心爱的。

 ***司马晚晴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周围一片漆黑,她的头好重,她挣扎着起来想点亮蜡烛。蜡烛却倏地点燃了。

 她这才发觉身上毫无寸缕,而坐在那边椅子上点燃蜡烛的人赫然是段喻寒。脑子有些麻木,她呆呆的站在下。烛光下,处子的血在雪白的单上分外刺目。

 隐隐的疼痛从身上传到脑中,依稀记得适才和一个人的温柔绵,她的小脸惨白,大约是酒和药的作用还没过,反应还有点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大概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他故意灌醉她,然后强要了她?

 或者是碰巧,喝醉的人自然容易犯错误,他本无心侵犯她的?她宁可相信后一种可能,她跳上,把身子藏在被子里,他一定是喝酒喝多了,一时把持不定才做错的,她这么想着,挣扎出一丝笑意“你说,我会原谅你。”

 因为爱,就意味着宽容,不是吗?即使他强行侵犯了她,只要他承认错了,她可以不计较,真的可以,他的脸色晴不定,他还是不够了解她吗?想象中,她应该是失声痛哭,然后悲愤万分。

 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烈云牧场,她怎么会镇定的要听他解释?或许是司马家为人善良,处事冷静的天在作怪?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她自己离开牧场,绝不可以因为她影响了全盘计划,他拿着蜡烛,走近她。烛光下,他的表情竟有些狰狞,这是她从不曾见过的。今夜,他是何其的陌生。

 “酒里有药,你的头是不是很重?”他貌似关心的话语,听起来却很诡异,他承认酒里有药,恰恰表示他是有预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酒后

 她张了张嘴,想再问却终究没有问出口,他坐在边,用蜡烛照亮她的脸,她的脸上写了震惊,不相信,心痛,他说:“你想问为什么?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尝一下大小姐的滋味,可惜,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他这么对她。

 只是想比较一下她和别的女人?虽然明知他不是这样的人,明知现在的他很怪,和平时大不一样,她还是被这句话惹火了,他扫了她一眼,继续说:“你太瘦,要多吃点东西。

 漫天坊的姚四娘抱起来比你舒服多了。”漫天坊是牧场外最大的赌坊,说是赌坊,其实也提供女。

 她虽然不曾去过,却也知道姚四娘的妖媚风,想到他曾经和姚四娘纠在一起,她的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分外难受。“你出去!”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不想再听他那些伤人的话,他却偏偏不出去,冷笑起来。

 “命令我吗?可是我想做的事还没做完呢!”他霍的掀开被子,她赤的身体毫无遮盖的了出来,她惊叫一声,抓起单,跳下去,迅速裹好身子,他从容不迫的看着她。

 她“嗖”的从头柜后出惯用的血影神鞭,随手一挥,鞭子以风起云涌之势攻击他前三大,正是司马家刚柔相辅相成的最上乘功夫。他施展“踏雪寻梅”

 轻飘飘的侧身避过,还不忘嘲笑她“这血影神鞭还是前年我送你的。这招式前些日子,我们也练过,你居然想用它们来对付我,真应了韩愈的那句诗,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把她比作蚂蚁,自己比作大树,嘲笑她武功和自己相差太远,现在是在做自不量力的挣扎,她的俏脸气得粉红,手腕抖动,鞭梢就如活了一般,紧紧尾随他身上几大,盘旋不去。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轻功身法,招式内功,都是尽得乃父真传,此刻她身法转折圆活,步伐轻灵迅捷,软鞭上下翻飞,如银蛇狂舞般紧紧绕着他,的确不可小觑,一个月不曾和她练鞭,想不到进境如斯。

 他在心中赞赏她的勤勉和悟性。舅舅说过假以时,能把司马家武功发扬光大者,非她莫属,果然没有说错,他已经不耐烦和她斗下去。

 长袖一卷,和她的软鞭绞在一处,内力贯注衣袖,往自己怀里一拉,他的内力远胜于她,她的身子自然随着软鞭一起被他拉扯过来,她若是撒手,自然可以全身而退。

 但以她的性格,宁死也不会扔掉武器的,果然,她被他一带,整个身体倒在他怀里,她又羞又怒,举拳就打向他口。

 仓猝之间,一点力道都没有,他稳稳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在上,随即把她的手扭到身后,她不停的用力扭动挣扎,他笑的用身体着她。隔着薄薄的单,她赤的皮肤感到他的燥热。

 他的手顺着她赤的颈部滑下去,她瞪圆了眼睛“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刚才的事,刚才你喝醉了没意思,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生气的样子。”他的语气充了戏谑的意味,他俊美的容颜离她越来越近,她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他的绝让她眩惑。

 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朱,霸道又温柔的气息笼罩着她,她呆呆的看着他,傻傻的被他吻得昏天暗地,原来和他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她微闭上双眼,不敢看他,他知道她爱他,可是今夜他只能选择伤害她。

 “让我好好教你怎么做个真正的女人。”他撕开裹着她的单,让她再次暴在他面前。皮肤赤在清冷的空气中,让她从刚才的心醉神中清醒过来。陡然间,她想起平时吃晚饭的时候,小玉一定会来叫她,现在都半夜了她人呢?

 “小玉呢,你把她怎么了?”他惊异她还惦记着别人的安危“她很好,只不过身体虚弱,在自己房间休息,我跟她说我会好好照顾你,所以她一定不会来打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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