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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缓步进门
 所有的事都有预谋吗?她深爱的段喻寒,是父亲最得力的助手,牧场的第一智囊,不仅武功超凡,才智过人,而且温柔体贴,宽厚待人。

 世间上最美丽的男人,有着和他的外表一样美丽的内在,他是她心中最完美的人啊,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个浮亵的男子,绝对不是!

 她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好像这么做就可以避开他似的,他一把拉过她,就那么身而入,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心底最深处的伤痛。

 今夜的他,异乎寻常的暴侵犯,完全毁了她心目中他的完美形象,他却完全无视她的眼泪,继续自己残忍的攻城掠地,他带着她变换着各种姿势,肆无忌惮的蹂躏。近乎绝望的疯狂充溢着他的心。因为他知道,过了今夜,她一定再不肯见他。

 他为了成就自己的梦想,付出的代价,就是让最心爱的人痛恨他,她十六岁的青涩身体,仿佛一个不甚牢固的竹筏。

 突然间行驶到大海上,面临巨的猛烈撞击,几经挣扎,才能不至于毁灭,身体上极度的不适应,再看到他肆意寻到近似贪婪的表情,体上尖锐苦涩的痛,仿佛扩大了千倍万倍,她痛得浑身发抖。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了,轻抚她的背,放慢了进的节奏,他一点点的吻着她泪水纵横的脸颊。

 那一刻,他是那样的柔情抚慰,那样的爱意绵绵,他娴熟的运用一切挑逗的技巧,让她在他的进攻中,不必这么痛苦,他的,不容抗拒的一次次轻过她的耳际,樱,蓓蕾,他的手,灵活快乐的抚遍她身体的每一寸柔感。

 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雄壮昂,蠢蠢动,渐渐的,止不住的泪水再次划过她的脸庞,在她的灵魂深处,有什么在悄悄的萌发,长大,她却无力遏止它的扩散。对他深入骨髓的爱,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在他又一次的进攻中,她攀附在他身上,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部,在绵中留下一道道抓痕。

 她只能听凭身体的彻底沦陷,跟随他在情的天空中尽情的飞翔,遨游,快乐,哭泣。对他来说,没有比眼看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引领下,逐渐体味到的愉悦,更快乐,自豪的了。

 原来像坚硬的花苞一样未开发的身体,渐渐松弛,柔软起来,最终绽放出绚丽的花朵,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他在她开花成的过程中起了催化的作用,证明了他的身影已深深植入她的心中,他在她的生命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种生命意义上的足,是他在体的极度愉之外,另一种刻骨铭心的快乐。

 终于,他带着她一起攀升到爱的顶峰,在他释放的一刹那,他的心底,一个声音在喊:“我爱你…”仿佛心有感应一般。

 她带着梦幻般的表情,也说着“我爱你”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在那一点,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在他听来就象天籁般美妙,她娇小的身躯依然残留着刚才狂热爱的痕迹,不胜柔弱的被他在身下,他怜惜的抱她起来。

 吻着她的脸颊,她迷茫的看着他,渐渐恢复了理智,迅速挣脱他的手,缩进被子里。这次,他没有强她留在怀里。该放手的时候必须放手,不是吗?她目光寒若冰霜“你走。”随即转头,再不愿看他一眼。

 他苦笑,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为什么此刻心中全是苦涩?但他绝不后悔,因为一切都将按计划进行。依他对她的了解,不出三天,她就会选择离开他,离开烈云牧场,可她不会走远,到了适当的时候,她必须回来。因为烈云牧场永远是她的家,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月中。

 因倔强而强忍的泪水又要出来,她咬紧牙关,随手抹去眼角的泪珠,她是烈云牧场的少主人,关外司马家的大小姐,绝对不会轻易流泪。

 现在怎么办?该告诉父亲这件事吗?告诉了父亲,以父亲的脾气,定然会让他负责,叫她嫁给他吧,虽然嫁给他,是她曾经憧憬的美好未来。

 可过了今夜,她再不会如此痴傻,有预谋的,先是灌醉了,然后是赤的强,就算她深爱着他,这样的行为也绝不可以原谅。

 她是何等的骄傲,今天他给她的凌辱和羞,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从这夜起,完美的段喻寒就此远离了她的记忆,她只想离开,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让她看到他的丑陋和残暴。

 ***但是司马晚晴想错了,就算她逃离了他,也不可能从此不回烈云牧场。因为那里永远是她的家,有她挚爱的父亲和哥哥。四个月后,离家出走的司马晚晴接到二哥的死讯,快马加鞭,夜兼程,赶回了烈云牧场。

 万喑堂内,司马烈,司马旭父子,总管岳中正,副总管段喻寒,和四大执事个个表情沉痛,他们正在商议司马晖的丧事。司马晚晴一身红衣,宛如一团火云冲了进来,倒是把众人吓了一跳。

 她眼圈微红“女儿不孝,擅自离家,让爹担心,请爹责罚。”她此刻容颜憔悴,显然一路上不曾好好休息。司马烈虽然有心责怪女儿的不辞而别,此刻也只是挥了挥手“回来就好,先回房休息去。”

 “二哥怎么死的?”她急切的想知道。二哥才二十二岁,素来没病,武功又好,怎么会暴毙?刚才在路上问了牧场的人,大家都吐吐,语焉不详,她这么一问,所有人都不知该怎么答她。司马旭过来,要拉她出去“小妹先休息吧。其他事回头再说。”

 “大哥,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要赶她回房呢?司马晖的死极不光彩,因为他是赤的死在漫天坊淑龄姑娘的上。这事已经让司马烈心痛不已,她却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追问不休。司马烈陡然发怒“叫你回房就回房!”

 自她懂事起,因为母亲的早逝,父亲一向对她倍加疼爱,从来不曾说一句重话,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父亲要如此生气,她抿着双,倔强的看着父亲,一声不吭,终于转身出去。

 段喻寒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背影。短短四个月,她出落得更加光四,难怪关内那些名门弟子,富家少爷要象苍蝇一样追逐着她,不过他们除了第一面,绝对不会再见她第二次,因为他早就命令手下逐个给她驱逐苍蝇。

 用钱财惑也好,用美勾引也好,用武力威胁也好,甚至杀人也无所谓,他不要她身边有第二个男人出现。

 “什么?你说二哥死在漫天坊?”司马晚晴一觉醒来,就问小玉二哥的死因,小玉却是这么跟她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小玉,小玉点点头“我听那帮马夫说的,详细情形我也不清楚。”

 她迅速起身换衣服,从她的专用马厩里牵出雪玉骢,纵身上马,飞驰而去。雪玉骢不愧是行千里的名驹,一柱香功夫她已经稳稳当当的出现在漫天坊的大门口。

 漫天坊的幌子在关外苍劲的北风飒飒有声,门外隐隐听到里面热火朝天的呼喝声,听闻漫天坊生意兴隆,进万金,看来倒不夸张,她缓步进门,漫天坊里共三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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