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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低声完了
 “你们在幼儿园有没有淘气啊?”女孩子圆圆指着男孩,气地说:“我没淘气,方方他淘气了。”男孩子方方冲她直挤鼓眼睛,说:“你要说了,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圆圆立刻闭嘴,且撅起小红嘴来。兰月过来,一手拉过圆圆,爱怜地摸着她的头,想着自己肚子里的一个,脸上充欣的笑容。

 “圆圆,你说大姨肚里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圆圆瞅着兰月的大肚子,转了转黑棋子般的眼珠子,说:“女孩子。”

 兰月一怔,问道:“为什么呐?”圆圆学着大人腔调说:“我们老师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同声笑起来,笑声形成一股风,在楼里四处飘着。圆圆不懂大人笑的原因,也跟嘻嘻笑。

 笑罢,她用小手抚摸着兰月的大肚子,说:“大姨,你肚子里的妹妹叫我姐姐,叫方方哥哥,叫你妈妈,那她该叫谁爸爸呢?”

 真把兰月给问住了,她涨红了脸,向成刚瞅去,成刚正对她坏笑呐。风淑萍将圆圆搂进怀里,笑眯眯地说:“圆圆,你大姨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后,孩子爸爸就会出现的。”

 “真的吗?姥姥。”听到“姥姥”一词,风淑萍还是有点心酸,她以脸磨着孩子的脸,说:“我不会骗你的。到时候你就看到了。”“姥姥,为什么我妈会生孩子,大姨会生孩子,我怎么没有生孩子呐?”

 圆圆一脸的惑,手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风淑萍瞅瞅兰月和成刚,不笑了,笑得很尴尬,轻声说:“圆圆,你还小,生不了孩子,等你长大了,大学毕业后,你结婚了,就能生孩子了。”

 圆圆叫道:“那太好了,我也要学妈妈,生三个小孩子。”三个大人对圆圆的话,大为惊讶,面面相觑。

 这么点儿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啊。成刚不在乎,笑道:“圆圆,有志气啊…爸爸支持你。”方方嘿嘿笑了,说:“你那么爱哭鼻子,生的孩子也一定跟你一样爱哭鼻子。”

 圆圆不服气,鼓起两腮说:“我才不爱哭鼻子呐,你瞎说。”方方吐吐舌头,揭发说:“中午睡觉的时候你没哭吗?”

 “没有,我没有。”“说谎的孩子喂狼吃。”方方瞪眼珠子。“我才不要被狼吃呐。狼不要吃我,狼不要吃我。”圆圆哇地一声哭了,泪珠如雨。

 当妈的赶紧把圆圆搂在怀里,并训斥方方。方方不服气,哼道:“姥姥偏心。”成刚拉着方方的手,象见了风雨荷一样,说:“好好哄妹妹玩,你是哥哥,是男子汉,别跟她计较。”方方答应一声,走过去说:“圆圆,别哭了。

 我领你上楼玩游戏,玩点新鲜的”一听游戏,圆圆擦干眼泪,眼,说:“好啊…好啊,玩什么呐?”

 方方不说,拉起妹妹的手,说:“你跟我来好了。”二人跑向楼梯。成刚问道:“你们妈妈呢?”圆圆回头说:“在哄小妹妹呐。”二小噔噔噔地往楼上跑。兰月嘱咐道:“慢点,慢点,别摔倒了。”迈着小步,她也上楼。

 风淑萍关心小女儿,向兰花房里走。成刚坐沙发烟。风淑萍从房里出来了,去自己屋换了家居服,对他一笑,说:“我去做饭。”成刚拉住她的手,问道:“大白,咱们什么时候造人?”风淑萍脸上一红,说:“天还亮着呐。”

 回手,向厨房走去。扭晃腚的,还回头抛一个媚眼,那么,那么有多情,看得成刚血都热了,下边蓦然一,支起个大包来。

 他看向兰花的房间,抬脚走过去,进了门,只见兰花正给小女儿菱菱喂呐。菱菱噙着头,没有啯的动作,半睁着眼睛,偶尔睫动一动。

 成刚看兰花,没有着家居服,没有披睡衣,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吊带装,近似老式的体服,不同的是这是情趣衣。本该是两个罩杯的地方,成了菱形的空,两只白亮亮,鼓子突出来。

 下边是朦胧的纱料,肌肤处于半透明之中。到了腹下,成为开裆,正好把小出来,从成刚的角度,只能看到点弯和浅沟。

 要观全貌,必须调整角度才行。成刚看着兰花的子和下边,下边翘得更高了,刚想说话,兰花使个眼色,并摇了摇头,不让他出声。估计菱菱快要睡了。

 成刚果然听话,没有出声,蹑手蹑脚地走近兰花,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看,看越来劲儿,越看越想动手。兰花本是个漂亮的姑娘,苹果般的圆脸,眼睛又黑又亮,生着丰腴的红,在那个小村子可以说人见人爱。

 自从嫁给成刚之后,生活条件优越,人也变得越来越美。这五六年的时光过去,她的身子增加几分丰腴,更有少妇感了。成刚看得清楚,闲着的那只大子,晕很大,头如豆,还沾着水呐。

 抬起头,兰花正在直直地瞅着自己,眼神中有喜悦,有欣赏,有爱恋,有失落,也有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成刚冲她一笑,拿起桌上的一个瓶子,去掉盖子,将瓶口放在头下方,一手抓起球,手指一紧一松的,竟挤起来。头象水一般,滋滋滋地白的水,全装入瓶里。

 兰花一皱眉,一扬眉的,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娇躯有了微微地晃动,表情说不出苦还是甜来。

 丰在他的指间一会儿冒出,一人儿缩回的,那滑滑的,鼓鼓的,软软的感觉令男人暗叫过瘾,随着男人的动作,兰花眯起眼来,脸上了快活之意,呼吸明显重起来。

 红时尖时圆的,就差发出声来。当接了一个瓶底的汁时,成刚端起来,一仰脖子就喝掉了,再看兰花,脸上有了笑意,还有些害羞。男人没有就此罢休,又象孩子一样过来吃了。和孩子不同的是,男人是有技巧的。用舌头一下下着,跟火苗扫过一般。

 兰花忍不住地哼了哼…鼻子直,身子如风吹杨柳般摆动起来,当成刚将头含进嘴里,又又扫,并用牙轻重不一地咬动时,兰花受不了,张嘴喔地一声叫,脸上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

 她连忙将孩子放进摇篮车里,成刚没有放过她,再度上来,嘴里着一个头,一只手着另个大子,水直淌,淌在衣服上,白痕点点。

 “不要了,刚哥,我快要站不住了。”兰花按着男人的头。成刚没理他,继续着挑逗工作,着老婆的,一口口地喝着甘甜的水,一手照不误,把大子按扁抓圆的,手早被了。

 闲着的那只手,从她的后背过去,拨开芳草,深入花瓣,在那里玩起技术来。

 在三路进攻下,兰花身子扭动不已,时快时慢,体温上升,娇不休,虽极力沉默,但身体的快如洪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使她呜地哼叫着,还不敢大叫。

 那表情看起来又醉又难忍的,下体向成刚直拱,跟被时相似,几分钟之后,兰花的身子痉挛起来,低声道:“我完了,刚哥,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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