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两人站一起
“不。看某个人不顺眼。”“为什么?她完全是个挑不出毛病的大家闺秀!”张顺还

聪明的,知道他是指女方,没有误解成讨厌林教头。武松思忖片刻,回答道:“头发太长了。”
“你是指头发长见识短么?这种说法不能当真,公孙道长每天披头散发的,谁敢说他没见识。”也对。武松换了个说法:“头发太多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证明她被爱护着,我羡慕还来不及。”唉,收回前话,张顺有时候也

笨的,怎么就听不出话外音呢?虽然张顺人很好,但武松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跟张顺

不到一个壶里。
忽然,不知从哪儿

过来白光,跟宝剑似的,直冲冲地朝他的眼睛刺来,一个闪动之间就命中了他,他烦躁得想打人了,他试图用袖子把亮光扫开,谁知每挥动一下手臂,那光便刺一下,令他收紧的牙关呲呲发

。
定睛一看,原来是林黛玉的头发,在阳光下绽放出钻石般的光泽。斑驳的阳光像一群调皮的小鱼,在少女胜过明镜的肌肤上游泳。
那水汪汪的,金灿灿的模样,几乎要胜过一头有人

的母牛的眼神。走到树

叶翳处,鱼儿们又忽地扑通一下,好似逐渐融化的酥酪般潜到水底去,只在空气中余下隐约的甘甜,便不再冒头了。
啊…对了,武松又想起来一个故事:林黛玉的头发厚得半点发

都看不到,如果是因为所梳发型不得不显

出一溜白路,她会想办法用饰品或者鲜花遮住,总而言之,绝对不能让发

出现。
唉,她真的很聪明,很热爱生活啊,怎么总是在一些细节处发现她的可爱呢?再一次,他烦躁得想打人了。
这时候,老天准备犒劳他瞪得疲惫的眼睛,安排她在这烦躁的关节时回首转身,让那身姿和脸蛋暂且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给干燥的眼睛施舍一点带着酸臭味的热水。
路过石阶时,

润光洁的苔面令她脚步踩滑,倾倒在地,可怜的小女孩,山路不会根据她的体质去修建,只能她去适应,这一摔不知道又要在

上躺多久。
只有他看到了,当她倒地时,那对

翘的

在跳。走在回山关的路上,想起那对似蹙非蹙的眉毛。
想起那双可以把湖水都烧干的黑眼睛,还有那对活泼美丽的


,他感到自己像一条口吐白沫的狗一样窒息,

搐,随时都可能发癫,一个危险的想法开始萌生。
野

的渴求和人

的怯懦接替着掌控他的情绪,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

体与灵魂争相嘶鸣的感觉,让他一刻都不能稳定,仿佛有一只啄木鸟在心室里捣蒜般地叼啄着,把他的心脏都啄成了一块稀烂的咸鱼干。
关于那双黑眼睛的印象,那头厚得累脖子的长发,那对…一颗小石子悄悄躲入鞋中,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在脚底,就能不停地折磨他,他不敢确定,这就是

望吗?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原本以为

望只会集中于下体。
无非是生殖器抬头又沉寂的一段过程,每天早上都会有的,无视老二就行了,他的大脑肯定还是清醒的,动作也是轻松自由的,因为人类的上下半身之间有不可逾越的代沟。

起并不代表他喜欢女

,有生理反应也不会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他是这么看待

望的,而事实上,

望是当看到那个女人时,体内会突然咚的一下,身体核心猛然开始奏响猫科动物似的呼噜声,在那滚烫的肌肤之下,腹部不断传来沉重的坠落感,似乎器官和血

都在往外翻涌。
然后逐步产生失重似的真空的错觉。这种感觉是全身

的,

倒

的,狂热

的,遍布每一个细胞,将人彻底包裹,无处可避。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她不小心踩滑了,只是因为她的

房跳了一下,只是因为她在意识到出糗后做了个害羞的动作…只是这么一下,就多么令人恐惧,多么令人惊惶!害他显些以为是得了精神失常,是癫痫病。武松神志恍惚。
当他一如既往地站在梁山泊的土地上时,觉得自己就像高烧后不断谵语的病人,整天都浑浑噩噩,仿佛毒

下晒得汗

浃背还要一言不发地派兵列阵的人不是喽啰,而是他自己,仿佛路过石阶时被昨夜雨水所戏

的人不是林黛玉,而是他自己。
第二天,少女像往常一样掀帘出门去浇花,躲在暗处的他怀揣着昨夜心

意罪的感觉,开始狠狠地嫉妒着刚刚被

起来的窗纱,因为它能每天例行亲抚她的脸蛋,拥吻她的鬓发,而他不能。
趁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他偷偷来到那片葬过花瓣的土地,捡起一朵已经跟

完了水分的风干腊

没什么两样的花捧在手心。
月光下,被少女摸过的茎干散发着美人鱼鳞片一般的光泽,他饥渴地啃咬那些皱起的苞瓣,嘴嚼已经变异了的倒卵形萼片,小心翼翼地品尝装盛着少女香气的紫红色花盘。蓇葖上的硬

刮到了他的舌头,然后他又甘之如饴地呕吐。
拌着几只嗓门尖细的夜鸟的嘤啼,以及一股充

了原生矿物的泥土的芬芳,他又开始吃土。软趴的虫子尸体和硌牙的碎蜗牛壳黏在嘴里搅动,四周的鸟啼入耳化作一阵翁鸣,似乎是无数只蚊子在耳边纠

着他,忽然,蚊子降落到了他的皮肤表面。
那是一种抖颤不止的颤动,比任何警报声都有效果,仿佛是从俯冲中的游隼的两翼旁边飞掠过去的疾风。
翌

,武松孤独地在小道上漫步着,直至夕阳西下,才驮着一腔悲愤回到山前二关。夜晚暴

了他的本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想得在

上发羊癫疯似的翻滚,把被子想象成她抱在怀里,顶得惊天动地。
梦里的少女下身赤

,一边用手尴尬地拉扯上身衣角,试图遮掩私处,一边用楚楚动人的眼神直直与他对视着,那双眼睛,谁看了都会心碎的。
他兴奋地像条疯狗,跳上

就按住了她的身体,撕扯掉那本就经不起触碰的薄衣。因为过于忘我没把握好分寸,醒来时,他发现身上的被褥被戳了个大

,感到疯狂,感到塌陷,感到坠落。
感到溃烂,感到空虚,感到憎恨,感到渴望,感到慌忙,感到愤怒,感到爱,感到爱她,感到无法拥有她。
英雄好汉变成这么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模样,如果让外人知道,一世英名必定化作乌有,以武松的性格来说…正如之前所言…若是落到此种境地,还不如死了算了。于是他再次得出了一个结论:林黛玉,我恨你!
对了,除此以外,他一直很想问,鲁智深和杨志就算了,其他人又是怎么回事?唉,确实,才十五岁,婚事未定,在婚配之前多了解几个对象,以便后续抉择,她有这个资本和权力,行为也光明正大,一切都无可厚非,但没办法,他就是好恨。
十五岁,永远是十五岁,永远是美人中的美人,永远是青春的十五岁,等到他老态龙钟时,她就可以顶着那张永远皮

紧实的脸蛋来笑话他了,两人站在一起,该把他衬得多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