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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口干舌燥
 “他妈了个巴子的,还能这样玩啊?”脑瓜子嗡嗡地,头脑简单没混过庙堂的汉子那见过这指鹿为马的场面?上个月还是虏酋,这个就成太子了?

 而且太子还能娶皇后,这什么鬼?玩得也太花了吧!台上新人相对,少年牵着红头盖的妇人,走上奢华至极的凤仪华阶。

 一步步,凤霞披冠下妇人泪涌如泉,及高台明镜下,新郎回转谢宾。相比中原人僵硬且刻意地祝词,胡人就简单多了。

 “哦!这是俺见过最美动人的斡耳朵!”“大阏氏!大阏氏!”“阏氏一定能给可汗生老多娃子替他牧羊!”“草原人从此有母亲啦!”

 “没想到阏氏妆容起来。换身衣裳竟然能如此漂亮…”这是之前那个怯薛千户,他暗想着还好之前没得罪,不然后阏氏股一扭,可汗马上就得痴听了枕边风!

 “喂,你们不觉得那啥吗,这是太子娶皇后啊…”平里大大咧咧地李存礼老实了,悄悄凑到怯薛千户耳边小声道。

 “啥?”千户有些没听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凤凰台上亮起得数千孔明灯,他本疑惑为何对拜礼要延续到晚上,现在总算明了。万千明灯下,百姓们也一一出来凑热闹,皆是些受了恩惠的,大都由衷祝贺这对新人。

 小孩们大大眼睛看着天繁星下的明月夜,凤台立于湖上,乘舟侍女们举着花伞,散起花香,滚滚黑幕中一盏盏花灯如辰星般明光大放,四散而落的栀子花瓣则被少女们收起,而男人们大声吆喝着,仿佛与荣有焉。

 “我说…这是子烝其母…”“什么蒸不蒸?包子还是馒头?我听说你中原这个做得老好吃了。”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是说你们可汗和老母伦!明白了?”怯薛千户哦了一声,随后不再看他,继续兴冲冲欣赏着下一幕的礼花齐放,绚烂华彩的烟火让他眼睛都移不开。

 没见过世面的他嘲讽李存礼道:“你们这些中原人怎么都问这个问题,真是没见过世面。”李存礼倒是见过烟花,可也没见过这多得将整个镐京上空几乎全覆盖的昂贵礼炮,一时间也看愣了,甚至连原本要问什么也不记得了,只顾着惊叹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得花多少银子…”

 万众瞩目的这对新人,却都没心思欣赏。新郎痴痴地看着明动人的母亲,如今的子,她一身华贵的凤冠霞帔,红锦缎长裙上面绣有繁复的九头鸟图案,间束起精致的紫金带,双袖宽大拖地,手腕上戴着一对镶金镯子,上面是细腻的鸳鸯雕花。

 礼仪司还没宣对拜,他便掀开了大红盖头,果不其然,那是一张倾城倾国的容貌,更如他预料的是,美人那柳眉细长黛眉下一双清冷无波的桃花眼眸,此刻噙着泪,声声啜泣:“你…你拿你父皇怎么了?”

 赵淯发现母亲简直是水做的,每次都会哭泣,好像泪水永远也不干,明明她是瞎子,瞎子受得苦应该够多了,不应该哭这么多才对…

 他起初从这无助绝望中得过些许快意,那是复仇的宣,可后来听得多了,便只余空虚麻木,到现在他竟然有些莫名厌烦。因为她是为她夫君而流泪。

 他不愿母亲再哭,更不愿展出心疼,于是沉默以对。“淯儿,你答应母后好吗?不要背负弑父的骂名,一定不要!”

 提起这个,赵淯眼中终于有了神色,像活过来了一般,好似他一直靠这个理由支撑自己,从童年到现在,无数个夜夜,幻想着…“应该如何让他死得遗臭万年呢?”

 “他能弑子,我缘何不能弑父?”赵淯笑意温柔,柔得好像在显得母亲的劝说是那么地咄咄人。新郎拦抱起母亲,不顾一旁战战兢兢头大汗地礼部司仪,就这样走下凤台,房。

 “让母后一个人背负就行了…那样该多好…”突兀,怀中的人儿轻飘飘地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低头望去,妇人已经哭花了妆,柔柔弱弱地如同一只小白兔,让人尤为怜惜。

 风雪好像更大了,彻骨的寒意让这个自草原长大的可汗都感觉到手有些僵硬,但也只是一瞬,他并不怕冷,凡事无非是习惯而已,于是继续他的所作所为。窗外漫天漂泊雪里,喜烛渐渐燃烧殆尽。

 她穿着嫁衣从怀羞的娇媚,到现在美眸润,梨花带雨,内心为夫君的安危而不安,心绪十分低落,她紧紧揪着自己衣袖,再也止不住泪珠,放任自己,娇泣不已。

 偌大宫殿里,掀开道道帷幔,幽幽女子轻香环绕将赵淯层层包围,将母亲送到上,少年开解衣裳,赤而对。

 本就娇媚高贵的美人,穿那一袭红衣在身,衬托着那倾城的容颜,衣裙外的丝滑雪肤,缕缕秀发拂在香肩前,连带着吧嗒吧嗒的泪润了眼纱。

 不顾挣扎反抗,强迫解开长裙,先是一点点褪下敝膝,月光洒在屋内,照着晶莹玉洁的小腿,仿佛一件玉雕。

 看着母亲不停踢漾的美腿,他面色平静把玩了一会,复又伸手去解私处的袴。袴是穿在裙子里面的,直达于股,有独立的左右管过膝。每条挎管都有裆,但并不在一起,只余一红绳所系在裆间。

 拆赤绳,褪鎏金,直教妇人羞愤难当,赵淯在私处摸了摸,匀称的白虎肥十分干净生涩,嗯…母子很难互相发情,这是源自血脉本能,他也是一样。

 直到现在也对母亲没有感觉,平静非常,可等下美妇人的金莲绣鞋,他便闻到一股浓浓地袜臭味,让人心神不宁。

 “怎么会这么臭?”赵淯皱眉,下意识想捂鼻,可顾及母亲在身边,又不好作出嫌弃的举动,但又想到母亲也看不见…纠结几次三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全小渔哭得更大声了:“呜…都叫你别猴急…走了一天呜…肯定有味啊…呜…”赵淯没有想到妇人的反应这么大,神色尴尬至极,极不情愿的头一次给了个台阶,转移话题道:“父皇落水,被救上来了,太医说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事,我故意让他拟旨夸张点,好吓一下你…”美妇人瞪大了眼睛,终于不再哭喊,仍旧泛着泪花的美眸先是闪过安心,紧接着是羞恼,她不敢幽怨,小嘴张开半天委委屈屈到最后,只唤了声小名,吐出一个尾声:“淯儿,坏!”母亲口中的坏孩子。

 此刻捉起自己生母的小脚,将棉白袜也了下来,那软糯的足也散发着阵阵足臭,可暴在空气中的美脚却掩盖住了一切缺点,让赵淯彻底愣住了。

 母亲的脚背通体如雪洁白,足指犹如珍珠,美甲圆润,弓形的玉足小巧可爱,口干舌燥,他居然有了想的冲动。

 看到母亲美足害怕得一颤一颤的,他甚至生出蓬望。因为双目失明,全小渔此刻不清楚情况,她只知道儿子下她的鞋袜后便没有在继续行动,内心忐忑不安。

 想到在儿子面前如此出丑,羞头都立了起来,正暗暗骂自己不要脸,竟然在这种时候有感觉,忽然,全小渔又感到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右脚夹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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