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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吹到红烛
 双目失明的母亲立刻不安发问:“淯儿,你在干什么?”谁知此时她的儿子也正脸羞地咬着母亲脚趾头,像是含着饯一般慢起来,鼻子探入其他四玉趾夹其中,深深闻嗅,这一嗅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母亲脚趾间的味道更加浓郁,却不再是纯臭味,而是有些咸咸的,母亲这如兰似麝的脚趾间的味道,让赵淯忍不住深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

 惑得他终于忍不住探出舌尖去一一搜刮趾间渍,再看那得要出水的足,他哪里还忍得住,舌径自上了雪白足心。

 同时将整个右脚掌前半端完全吃进了嘴里,还不忘惦记另一只,也捉起来撑在口鼻面前一边闻着母亲玉足的脚味,一边赤着身子巴。

 动的声音和吃脚发出的声,这下全小渔哪能不知道儿子在干嘛,只是全小渔也未曾料到儿子今晚会如此大胆,只握着她冰清玉足视若珍宝的吃来去,平里明明是不屑一顾的,怎料今次会如此着

 等吃够了松开嘴,让足掌哒哒地滑出口,赵淯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上顿时一阵阵火辣。完了!复又望向如鸵鸟一样埋在婚头枕下的母亲全小渔,赵淯只得自欺欺人地想着:“她看不到。或许不明白,嗯…是这样的…”

 如此下着别人脚,少年还是头一次做,若是母亲知晓…越想越羞辱,巴莫名其妙硬得更疼了,可望着手中垂涎已久的玉足,手不听使唤一样松不开,火压抑,不断存续。

 “刚刚我在用水给你洗脚,祛一祛这足臭。”“嗯…”母亲用尾音低不可闻地回应了一声,配合着傲娇儿子的演出。这声敷衍让赵淯突得一下由红转紫,她是不是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了!

 但看着滑潺潺的高贵雪足,他又总是得想,于是咬牙打算将错就错,他先是让母亲在沿边坐起来,又来一个小凳子,将自己平放于上。

 最后颤抖着捧起母亲干净一些的左脚抬起,然后对准位置碾下来,让母亲将自己整踩在玉足底下,细细起来。

 仙女一般的女子看不到狰狞滚烫,好似世间污浊入不了眼也是一种幸运,否则以全小渔的保守子,此时怕不是羞得昏过去。

 虽然光凭美女玉足能将脚下的坏东西估摸出个形状长度来,但毕竟现在起码还能自己骗自己。母子二人破天荒头一次的心照不宣,竟然是因为这种行。

 很快,赵淯便不足于此,捧起一双足来到婚上,紧紧抓着她滑溜溜的玉足就夹紧依旧滚烫的,噗噗起来。

 她轻抬的玉足被迫夹着缓缓,足尖甚至无意间会触及儿子底下的双卵,贴上儿子两颗卵蛋给他着双卵,圣洁的玄女玉足此时此刻沾马眼出来的前列腺,明显是第一次的足技简直不堪入目,不时美甲刮蹭到头会让赵淯又疼又的。

 于是只得腾出双手固定住笨蛋母亲调皮的小脚,转移到长茎身上,让这仙女一样雪白玉足上下,红润的脚底跟更加用力抵着底下的囊,上下左右的夹着他

 全小渔笨拙地配合着,玉足夹着儿子的也为这长的尺寸吃惊不已,也终于不能继续装傻了,于是娇滴滴问道:“儿,儿你在干嘛?”听得全小渔叫自己儿子,赵淯不像以前一样反感故意不理了,而是又快又急地应了一声:“足!”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身为母亲的全小渔霎时呆住了,然后咿呀呀娇声起来,立马移开滑足掌,面通红地挣扎着要下跑开。

 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下身什么也没穿,亦看不到自己此时无意间情,那水蛇的雪白大股仅靠端庄典雅嫁衣的下摆完全遮不住,出了整个浑圆丰的翘起雪

 美妇的专属瓣呈现出夸张的弧度,白皙的皮肤在红色嫁衣的映衬下更显得光滑细腻。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其间出的秽,想到母亲前一刻死活都不肯成其好事,哭的梨花带雨。

 后来被骗着光着下身用玉足来为儿子火,这还没一会儿呢,原来里内早就的不像样子了!

 更何况现在行走间如同受惊兔子一样地烈动作,让那安产型的肥美随着她的步伐动作会不断前后摇曳着,瞬间就起男心底那最深层次的繁衍冲动。只瞧赵淯就明白了,他看得双目赤红,脑海里几乎全是抱着母亲的肥尾的画面。

 ***晴雪烘香,室春光,媚无限,如同千百次狩猎一般,赵淯赤,好整以暇地慢慢靠近面前猎物。曾经眉间凌寒玉蕊的高贵皇后,如今跌落瘫卧于地,惊慌寻找着出路。

 赵淯眼中念稍稍冷却,面前的柔弱可欺的妇人终于成了他捕获的战利品,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任人蹂躏,他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个落草原,面对狼群的孩童。

 此时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也没有角色互换大仇得报的激动,唯独有的只是嘲讽。‘原来高高在上的贵人也有害怕的事情?

 "战战兢兢地,全小渔靠着贴喜字的红墙站了起来,她也终于意识到股间一阵阵清凉。动作不再烈,迈着小步子,强忍内心的恐惧,屈辱地一点点移动,可这并没有用。

 本来端庄的红上衣的后摆,此刻随着她的动作上移,出了圆润光洁的股,丝毫没有遮掩,如此更添几分勾人媚态。全小渔能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赤招摇的雪白肥上,心中的羞感愈加浓烈。

 她没敢抬头去看儿子的眼神,不敢看,也不能看,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祈求这煎熬的过程赶快结束,赵淯等着母亲堪堪够到房门户,看到逃离魔爪的希望时,轻笑一声,上前扯住嫁衣后摆,将贵妇人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掀开。

 “不要!”在娇柔惊呼声中,察觉到逆子突然用力将自己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纤。全小渔意识到了什么,急得脸色煞白,白小手自挣扎。接她的又是那一招,含住秀丽可爱的润玉耳垂,轻轻一

 女子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这位嫁给亲生儿子的皇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弯下,双手无助地撑在书桌上,女子幽芳凝怨,言又止。

 赵淯吐出玉耳,耳朵上的细细绒在红烛下,反衬出点点唾沫莹光,他贴近母亲的背部,灼热的呼吸在她感的耳后,伸出舌头轻轻点

 “都成婚了,就从了我吧。”全小渔慌乱地摇头,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不行!快住手…母后受不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感到暴的手掌贴上她丰腴的部,肆意捏肥美,白花花地从儿子指间溢出,她感觉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彻彻底底丢失了。

 “以后叫夫君,别装什么母后了,我不会认的!”看着母亲既雅且媚的绝世美颜,他扶住自己的巴,不断的刮蹭妇人沟,猥亵着这个柔弱妇人,不顾母亲哀求,吹到红烛,余月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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